徐宁想了想:“他家是个大家族,他自己也是个非常厉害的中医,开药方非常厉害的。”
徐敬山有些难以置信,寻序是个中医吗,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徐宁笑道:“我们去北京的时候,他去给别人看病抓药,一次就能赚几十万。”这还是往少了说。
徐敬山睁大了双眼:“这么贵?”
徐宁笑着点了点头:“所以伯伯,你不用担心,我和寻序的事并不会公开,你问到了,我就跟你说句实话。别人问到了,你就当不知道,就说寻序是我的好朋友。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没办法管住别人的说法。有人想要挑刺找碴,没有事都会找出事来的。”
徐敬山看着捧着奶瓶吃果汁的果果,叹了口气:“那你们自己平时也注意点,尽量别让人说闲话。”
徐宁点头:“我知道了,伯伯。谢谢你关心我,替我们操心。”
徐敬山摆摆手:“你真的不用你伯娘来帮你带孩子?”
徐宁笑着摇头:“不用,果果的身体不是很好,医生交代我有很多方面需要注意的,伯娘不知道,反而还不方便。伯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果果的。”
于是这事儿就算完美解决了,大伯这种反应,让徐宁很感动,到底还是亲人。
果果来到家里,家里人都沸腾起来了。最开心的莫过于郭珊珊,现在表哥和寻序的生活已经堪称完美了,什么都有了,以后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果果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成为了大家的开心果。他长得胖乎乎的,粉嫩粉嫩的,脑袋是圆的、眼睛是圆的、小鼻头是圆的,连嘴巴都是圆嘟嘟的,整个人都是圆乎乎的,系着一个红肚兜,要多可爱就多可爱,比年画中的小胖娃娃都可爱。
徐宁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果果。周树森在他们去北京的时候包了一辆车送菜,每天只忙活早上那段时间,每月开两千块工资,油费另算,司机白天可以去做自己的生意。他们回来之后,徐宁让这个司机继续做下去,将他和寻序解放了出来。
寻序现在很清闲,每天早上去捞鱼虾,和司机一起去送菜。白天则视心情下地干活,要不就回来陪徐宁和果果。
天气炎热,徐宁将木地板抆得干干净净的,让果果在地板上翻滚爬行。其实果果都能够直立行走,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就能走路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徐宁不让他走。果果虽然不会说话,却听得懂徐宁的意思,大概是和徐宁心意相通。
家里的猫狗们都知道了果果的存在,明白他是这个家的小主人,虽然还很小,但存在感却不一般的强,就连一向尾巴翘到天上去的阿玄,见了这个小家伙,都要低下头去,收起爪子,乖乖任由他抓着自己按揉。
果果最喜欢和猫猫狗狗们一起玩了,徐宁将他放在凉床上趴着,他一看到猫狗们,就激动得伸着小胖手,大声冲着猫狗们嚷嚷起来。然后那些猫狗们都乖乖地走过来,在果果面前排排坐着,伸着舌头看着果果,听候他的差遣。
家里人都发现这个怪状,郭珊珊说:“那些猫狗怎么那么听果果的话,果果一出声,它们就过来了?连阿玄那么傲娇的家伙,居然都乖乖任由果果抓捏。”
寻序笑道:“这说明果果是个神童,能够和猫狗们交流。”
这个现象确实怪异,常理都解释不通,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个深受猫狗们簇拥的婴儿也并不是多么稀奇古怪的事。徐宁可以相见,将来果果满地跑的时候,领着一群猫猫狗狗们到处疯玩,这画面想必十分有意思。
每天晚上,徐宁还是将果果放在空间里,在运功修炼和双修的双重灵气滋养下,果果茁壮成长着,虽然身体发育得有点慢,但总体来说,一直在长大,这就分外令徐宁和寻序放心了。
果果半岁大的时候,开始学说话,第一声叫的不是爸,也不是妈,而是学猫叫。当时徐宁和寻序正在一起上网,果果坐在地毯上抱着自己的奶瓶在喝羊奶,他突然兴奋起来,“喵”了一声,徐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应该是阿玄或者小豹在叫吧,他看了一眼果果,又转头去看电脑屏幕,然后果果又喵了一声,这一次徐宁听真切了,就是旁边的果果发出来的声音。
徐宁看着寻序:“你听见了没?”
寻序说:“什么?”
“我刚听见果果学猫叫。他以后该不是不会说话吧?”徐宁知道果果本来就不是个普通孩子,但要是不会说话,那就太悲催了。
寻序走到果果身边蹲下来:“儿子,叫爸爸,爸爸。”
果果抬头看着寻序,然后笑了起来,露出还没长牙的牙龈,嘴角淌下了口水:“喵!”
寻序用他的小围脖替他拭去口水:“乖宝,别喵,叫爸爸。”
果果眨巴着眼睛,扭头去看徐宁,徐宁走过来,拿过果果手里的奶瓶,抱起他:“算了,不着急,慢慢来吧,总能学会的。”
果果伸手搂住徐宁的脖子,一口啃在他的下巴上:“波波。”
徐宁笑起来:“你听,这不是在叫了吗?”
寻序站起来,在果果脸上亲一口:“乖宝,再叫一声听听,叫爸爸。”
“爸——爸——”这一次,字正腔圆,清晰无比。
第119章 番外三姐和三姐夫
闻剑坤卷着裤管,用跌打损伤药按揉腿上的淤青,脑子一直在回想刚才的场景,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当时他正在和同伴做例行检查,因为东西太过贵重,这三件文物凝结了无数人的心血和期盼,丝毫不能出半点岔子,上头才派了他来负责安保工作。
闻剑坤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的,丝毫不敢放松,他知道,非要等回到北京,东西全都入库封存好,自己心中的大石才能放下。
结果他准备去检查库房时,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以为是窃贼,直接掏出警棍呵斥对方,结果那家伙半点反应都没有,好像睡着了一样,旁边还有几个酒瓶子,看样子是醉死过去了。睡着那人穿着一件长可及地的浅蓝色宽袖长炮,头发很长,而且没有蒙面,看起来并不像是窃贼,倒有点像是跑错片场的古装剧演员。
但是他们这并非片场,而是高度戒严的场所,只要是陌生人,形迹都是可疑的,闻剑坤准备先将对方抓起来再说。就在他准备用手铐将对方铐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伸手弹了两个东西过来,闻剑坤的同伴一下子就被放倒在地,闻剑坤则下意识地避过了那个暗器,本能地抬手招呼过去。对方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接住了他的拳头,并将他震得往后退了两步。
闻剑坤惊诧地望着那个实力强劲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人将他逼得这么狼狈过,更何况是个女人,他知道今天碰上强敌了,要是对方想要那三个兽首,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对方没有恋战,只是伸手将地上那个睡死的家伙从地上拉了起来,夹在胳膊下,准备离开。
闻剑坤知道双方实力相差悬殊,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他追上去:“什么人,给我站住,否则我就不客气了。”他此刻觉得非常苦逼,因为是在香港,境外,不能配枪,此刻面对窃贼,只能徒手制敌,不知道外面那些荷枪的警察听到动静了没有。
红衣女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闻剑坤被这一丝嘲笑激怒了。直接飞身冲了上去,但是对方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左手随意一挡,闻剑坤也不是吃素的,他拳头一收,右腿就踢了上去,结果对方反应快得不像是人,下一秒就抓住了他的脚踝,并且抬手一甩,闻剑坤凌空翻了三百六十度,落地的时候,右腿磕在了一条椅子上,椅子被带倒了,引起了一阵响动。红衣女子冷冷地说一声:“多有得罪!”带着人迅速消失在门外。
正在外面巡逻的港警听见动静,全都涌了过来,有人看见了正在离去的两人,还拔枪开了枪。闻剑坤赶紧带着人去检查保险柜,发现保险柜前有几滴新鲜的血迹,闻剑坤心里一惊,赶紧打开保险柜来检查,还好,三个兽首全都在,封印也都在,并没有动过的痕迹。幸好第二天就要动身回北京了,过了今晚就安全了。
闻剑坤回到房间,脱下长裤一看,磕在椅子上的右腿伤得还不轻。他处理完瘀伤,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却丝毫没有睡意,那两个奇怪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穿得那么奇怪,而且那个女人身手好得太过诡异,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可是全军的格斗之王啊,居然都无法在她手里过上一招,闻剑坤头一回有了挫败感。
还有,保险柜前怎么会有血迹?是警察开枪击中了他们?他们为什么最后还会跑到保险柜去,不是应该逃命吗?还是说,他们志在必得,一定要得手?想到这里,闻剑坤再也躺不住了,赶紧爬起来,套上衬衫,衣服扣子都没扣,就跑到库房去了。
结果守了一夜,再也没有半点动静。直到东西送到北京的博物馆,亲眼目睹兽首被送进保险库里锁了起来,闻剑坤才松了口气,交涉完工作准备离开,突然瞥见了一抹鲜红。闻剑坤抬头一看,又看见了昨天晚上那个红衣女子,闻剑坤紧张起来,果然是贼吧,居然跟到博物馆来了,而且来得如此迅速。
红衣女子看着闻剑坤,说:“我有事找你。”
闻剑坤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