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成年人立在皎月鞭上,按身高排排站,纤细的皎月给人一种被压出了弧度的错觉。
庄玉韵依旧在后面揪着季雨石的衣角,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莫名被自己笔下的炮灰们冷嘲热讽,使得他心情很不美丽——虽然是他自己把天阳派写成嚣张跋扈的代表。
季雨石艳红色的绸缎衣摆被他偷偷地拧成了麻花样。
“那几个家伙那么说我……说咱俩,你就那么饶过他们了?”
庄玉韵把扭成一条的艳红色衣角又拧了一圈,一松手,绷的笔直的红绸快速地圈圈散开,他想象着这是那几个天阳派的弟子,在他手下东倒西歪。
他撅噘嘴,还是没消气。
“不然呢,我是要把那几个炮灰劈成炭展示一下我睚眦必报的美好品德,”季雨石目视前方,头也不回地一扯衣摆,满脸嫌弃地抚平了上面的褶皱,“还是咱们三个一起跟他们打嘴仗,彰显下我们紫霞宗的威风凛凛?”
“还有,ooc。”季雨石又道。
“我可是把整个天阳派都写成了炮灰,到时如果他们惹到咱们头上,你也不打算跟他们——”
庄玉韵之前被大大地落了面子,才不管这些那些的,这会儿还在胡搅蛮缠,忽然被人从后面扯了下衣摆。
五年前唐原就已经长得跟季雨石一般高,自从他发现自己在皎月上已经完全挡住师尊的视线后,就自觉地站到师兄身后去了。
这些年他总能从师尊师兄口中听到许多奇怪的词语,此时涉及到门派之间的问题,唐原终于按奈不住几欲爆棚的好奇心,在后面拉住了师兄的衣角。
“师兄,你和师尊说的炮灰是什么?你什么时候给天阳派写话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