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按脚了,林素可就受不了了。
从来没被一个男人这么摸过,尤其还是脚。
虽然是足底按摩,可是她……吃不消啊!
想要抽回,奈何对方根本不机会,真是……要了老命!
“咕噜——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咽下口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竟然把自己给呛到了。
凌慕川看她这般没出息的样子,微微蹙眉。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林素心知他嫌弃了。
不说他嫌弃,就是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好不好!
明明是个现代人,可总是被老古董撩,丢不丢脸啊!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没有停,凌慕川手上的也没有停。
摸着良心说,人家凌慕川真的没有过分举动。
就那么老实捏脚,一脸严肃。
反观林素,其实是她自己想多了。
平复呼吸的小妮子,这会儿脸儿又红了。不过这次是羞愧,因为她的多心而羞愧。
明明人家没那个意思,偏偏是她自己不纯洁,想歪了。
果然,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不得不说,凌慕川按得很舒服,特别舒服。
经过他按摩的那只脚,已经不难受了。
深吸口气,看着低头按脚的男人,林素找话题的说:
“那个大川,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什么?”凌慕川没有抬头,仍旧继续手里的“工作”。
林素抿唇、组织下语言,随后用脚拨弄着水,说:
“我今儿回来看秧苗,没剩多少了。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两亩地,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
凌慕川没有立刻回答,揉捏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着她,问:
“你去地里帮过我吗?”
“呃……没有!”林素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凌慕川闻言耸肩,把手里的脚小心的放进盆,说:
“你没跟我去,自然就我一个人。”
说完,起身用抹布抆了抆手,推门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林素木讷的看着盆里,“哗……哗……”搅合着水,然后拿起抹布,慢慢的抆脚。
进屋铺被,仍旧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怎么想,怎么觉得那话没毛病。
可是……
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家里的确是他们两个人,她没有下过地,那就只能是他。
但是一个人插秧两亩地,而且还短短几天,这……天方夜谭好不好。
被子放好,坐在炕上继续纳着她的千层底儿。
他们俩新做的鞋子,在戴亮家的帮忙下,已经全部做好。如今手里做的,是戴亮媳妇儿给的那个袼褙,她还没有做完。
初学者怕扎手,所以拿的远远地,离针也远远地。
等这双做好,她可以研究研究拖鞋。在家做事穿拖鞋,上炕、下炕那就方便了,还可以——
“啊——”
一声惨叫,接着外屋地门拉开,凌慕川急匆匆的来到炕前。
再看坐着的林素,一脸痛苦的表情,粗针还扎在手指里。
凌慕川没有任何迟疑,捏着她的手指,快速的把粗针拿出来——
“哎呀——疼疼疼……”
林素疼的满脸惨白,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十指连心,粗针扎进手指,可想而知那个疼得多让人吃不消。
凌慕川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吐出吸出来的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