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盛楠头也不太,只顾小心取画。
“父亲、母亲,七皇子已经离府。”
“嗯。”盛孤风沉默。
走了也好……
“父亲、母亲,你们看!”盛楠让阑珊一起配合,将那副画展现在盛国公府的众人面前来。
“这是……”朝阳长公主惊叹。
这是楠儿与若琪……
“画的像吧?”盛楠看着自己吃惊的父亲、母亲炫耀。“这是若琪送我的礼物!还有一幅独画,也很好看……”
盛楠几乎痴迷的看着那幅画。
“这是李姑娘画的?”盛淮南想起刚刚亲眼见过的那位姑娘,果然,这画与人几乎一个模样……
“是!母亲,您说像不像?”
“像……”很像,机会是一个模子画出来的。
“父亲……”盛楠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虽然画者还差一些臂力,可是的确画的很像。”就这样逼真的模样,几乎可以与那些名家之作媲美。
“臂力?”盛楠没看出,“可是有臂力的画家也不能画出这么像的画啊!”
盛楠几乎想跟自己的父亲争执起来,可是愉悦的心情却又使她根本没有脑脾气的兴致。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画工如此了得。”朝阳长公主赞叹。
即便她从小在宫中长大,可是依旧没见过这样逼真的画。
“若琪的确很厉害,就连宋姐姐也想让若琪帮她画画像……”
盛楠在一旁涛涛不决的说着,可是盛淮南却未能听进几个字。
他的视线停在那个穿着黄色衣衫拿着绣扇的姑娘身上。
“……”真好看!
盛楠只能在心里这样感叹。
想起那幅自己的独像,里面的她穿着粉衣,可是这幅若琪给她画了一身青衣,不过都是她喜欢的颜色。
盛国公几乎咱时丧失这几日给她带来的所有忧虑,一颗心都投在这幅画里。
路上,李若琪手中紧握那块红色玉石。
虽然玉石在手中移动,可是李若琪的心则不在这上面。
她还在想盛楠,离别即将到来,往后的日子她该如何?
只是报仇吗?
不过手指摸到玉石的顶角,李若琪却感觉这玉石上有字。
放在面前,李若琪看不清,于是便掀开了窗帘,那个小小的“沐”字便落入她的眼中。
沐?
这是什么意思?
李若琪呆在那里疑惑。
却不曾注意到被打开的窗角外一个人在酒楼上注意她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