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李庄主好闲情。”
李梧如今的身份毕竟不明,如今拿着个鸽子,看起来更是行迹诡异。
看着李梧径直离开,沈嘉禾悄声对白景钰说道:“要不然你晚上看着他一些?”
白景钰无奈道:“看着也没用。他放飞信鸽,我总不能跟着信鸽一起飞去目的地吧。”
沈嘉禾想了想道:“你找个不惹眼的地方,把那只信鸽打下来试试?”
白景钰沉吟一声,“我不擅用暗器……算了,试试吧。”
等到沈嘉禾回到兰院时,夜色已是略显深沉。
季连安一直不怎么开心,回到兰院时,同沈嘉禾随意说了一声,便兀自回了房。
沈嘉禾这时才意识到,她与季连安虽是认识了这么多年,但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从前的事情。就连他本是哪里的人,都是今日从班庄主口中听出。
那李曼吟曾躲藏过一阵的旧宅,难道就在宿州?
沈嘉禾喝多了酒,稍微想些事情,便觉得头疼。
她不再勉强自己,回屋洗漱一番,仰头就睡。
如今已是夏日,夜色静谧,偶尔有几声虫鸣响起,衬着晚风清凉。
沈嘉禾本是睡着,却忽然听到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来自屋顶。
她略带警惕地睁开双眼,尽量悄无声息地靠近衣柜,从行李中拿出防身的匕首。
那窸窣的声响只响了一会儿,便杳无音响。
沈嘉禾握着匕首,又不放心地拿了几个霹雳弹和几包药粉,大起胆子,一边思索着,一边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她探头张望了一番,不见有什么,就慢慢走了出来,试探性地往房顶一看。
沈嘉禾:“……”
沈嘉禾:“……少侠你半夜不睡觉,趴我房顶干什么?”
沈嘉禾泄了气,赶忙把东西收起来,见秦如一坐在屋顶上不言语,只是窥伺般看着她。
她以为他是迷了路,指着竹院,打着哈欠道:“你的客房在那边。”
秦如一闻言略略抬眼瞧了瞧,却仍是不言语,只是瞧着沈嘉禾。
沈嘉禾困倦,没想太多,指了路,就回了房间,打算继续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