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前世的经验来看,还是个喜欢拿着折扇到处乱转的类型。
白勇委婉道:“也没有多花……就是,喜谈风月。”
沈嘉禾:“……”
那不都差不多么。
沈嘉禾对这位无垢剑庄的少庄主不感兴趣,反倒拿起画看了看,问道:“这是谁的手笔?”
这幅画与前面那几幅相比,精致了不止一星半点。
人物栩栩如生,好似随时都能从画中走出一般。
白勇指着落款,答道:“惠清大师。是丹青大家。只要同他说起一个人的大概特征,他便能挥笔画出你所指的那个人。不过如今已隐退江湖了。”
惠清这个名字沈嘉禾总觉得自己前世似乎听说过,但一时想不太起来。
沈嘉禾瞧了瞧,略带疑惑,“这纸泛黄,是未保存好么?”
白勇笑道:“惠清大师的画我哪敢不好好保存。惠清大师说他用的纸特殊,不过我不是很清楚这方面的事情,也就没怎么细听。”
沈嘉禾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将画递给了白勇。
白勇不放弃道:“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无垢剑庄的名气你也听说过,这少庄主他啊……”
话音未落,便有人打断道:“他不行。”
沈嘉禾循声望去,就见秦如一冷着张脸,对她重复道:“他不行。”
沈嘉禾:“……”
不单单是他不行的问题,哪个都不行啊。
秦如一将取来的东西丢给白勇,坐到沈嘉禾的旁边,皱起眉头看着那幅画。
若是按照之前会错意的方向发展,他现在的表现应当是在吃醋。
然而沈嘉禾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决定会错意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绝没有第二次。
她猜测了一下他所说的含义,平淡问道:“是你认识的人?”
而且瞧起来还是个让秦如一讨厌的人。
秦如一点头,“不要见他,也不要对视,保持五尺距离。”
沈嘉禾:“……”
是需要被这么警戒的一个人么?
沈嘉禾问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