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上人员连同飞机驾驶员离开之后,一辆消防车迅开来,用灌满消毒药水的水雾将直升机完完全全笼罩其中。
两个小时之后,检查完毕洗完澡换上了一身柔软睡袍的钟梅被领到接见室,看到厚实地大玻璃外地男友克林斯曼正脸带激动而关切地微笑凝视着自己,激动的钟梅扑向玻璃,泪流满面地大声呼唤克林斯曼地名字。
克林斯曼的一只大手隔着玻璃与她的手掌相对,另一只手指向钟梅身边小桌上的话筒,示意钟梅拿起话筒通话。
钟梅坐在小桌边的椅子上,神经质般地迅拿起话筒,颤声泣诉:“亲爱的,我好害怕啊……我一个在这里面,感觉好孤独,我需要你。克林斯曼……”
“安静下来,我的宝贝儿!安静……”
克林斯曼温存地看着玻璃墙内躁动不安的女友:“梅、我亲爱地,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已经在这里等候你两天了,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回到我身边来。我知道你孤独无助,需要我的关怀和爱,现在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都不用再两地分隔!等例行的三天观察期过后,我们就能一起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鬼地方,请相信我,梅,相信我,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钟梅泪如雨下,频频点头:“我相信你,我相信……我爱你。克林斯曼,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傻瓜!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你是个功臣,是个深受美国政府和人民钦佩感激的功臣。是我美丽的女友和最好地情人,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一头金英俊潇洒的克林斯曼好一阵安慰,看到钟梅慢慢平静下来,接着温柔地建议道:“梅,你那舒适的临时房间里有一台高性能电脑,墙上还有一块液晶显示屏,在这三天时间里,我们都能通过这些高科技的设备互诉衷肠,不过你还需要回答一下我们的医学专家对你带来的珍贵资料和标本的一些问题。我们的分析工作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大家需要你的帮助和配合,明白吗?”
钟梅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我当然非常愿意配合……亲爱地,我们再聊一会儿好吗?我感到恐惧,感到深深的内疚和沮丧……我有千言万语要对你倾诉。”
“好的,亲爱地,你别怕!有我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
然而,强权的邪恶最终无法战胜弱小的正义。冥冥中上天自有其公正的安排。
自以为做得尽善尽美的美国人哪里知道,他们拿到的资料虽然是真实的,但却只是整个复杂的研究过程的两个小部分,对病毒地研究有一定的引导启作用,可是,他们拿到的病毒标本却根本不是byed-a的病毒标本,而是缅东偏僻地区一种偶然出现却不会大规模流行的急性致命性痢疾的病毒标本,其病症状的初期表现与byed-a病毒极其相似,通常会在感染后期引起浮肿和严重皮肤炎症。但除了接触过这种病毒的缅东医学研究所之外。世界上从未有过任何人任何机构了解,更谈不上研究了。
第四天。所有被隔离检查的人员均被确认安全无恙,精神焕地钟梅一走出隔离室大门,就扑进了男友的怀里,紧紧拥抱深情长吻。两人分开之后,便兴奋地开始商讨接下来的浪漫之旅。
“我们在迪拜停留两天,我要带你住进全世界最豪华浪漫的七星级宾馆,随后我们就飞回巴黎,回到我们那个温馨自由的小窝,你满意吗?”克林斯曼紧搂着钟梅的小蛮腰窃窃私语。
“非常满意!一起都听你的。”钟梅一脸幸福地望着自己英俊的男友,伸出手爱抚他长着漂亮胡茬的下巴。
克林斯曼温柔地抓住钟梅地手,看到她食指上地一个结痂,怜惜地问道:“宝贝儿,你的小手怎么了?”
“这是在冲出基地拼命爬上直升机地那一刻,被一位三角洲的帅哥无意中抓伤的,没事,只流了很少的血很快结痂了,这几天医学专家也对这个小伤疤特别留意,但没有现任何问题……对了亲爱的,这些专家都要离开了?”钟梅望向停机坪上的波音运输机。
克林斯曼笑道:“是的,他们非常了不起!很快便弄清了你带来的那些宝贵资料和标本,我听说这的确是一种全世界次现的传染性病毒,但是病毒的传播度以及造成的危害性远远地出了专家们的预测,所以还需要尽快送回美国做进一步的研究。放心吧,我们的优秀专家已经找到了克制的方法,相信很快就能生产出大量的药品和疫苗,为可能的全球性疫情传播做好充分准备。”
“美国就是美国!短短三天时间就取得如此巨大的进展,令人非常钦佩和羡慕啊!”钟梅感慨地叹息。
克林斯曼哈哈一笑:“走吧,亲爱的,我们一起去向那边几个三角洲的英雄们道个别,他们就要飞抵冲绳,再到风景如画的夏威夷和美国迈阿密等地度假了,他们值得我们的尊重。”
“好的,他们还救了我呢……”
兴奋的钟梅在男友的陪伴下快步上前,与曾经同生死共命运的特战精英们一一拥抱吻别,愉快的笑声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