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大惊之下,只好迅横抱起炽热的娇躯。大步飞奔上楼。怀中软玉温香。份外撩人,康宁强忍住心中的冲动,突然运功加,一步脸上四级台阶,“蹭蹭”几下便上到了三楼的小客厅这飞也似地度。却吓得司徒晏惊叫起来,紧紧搂住康宁地脖子,闭上眼睛不敢睁开。
气喘吁吁的康宁走进敞开的香闺大门,三两步来到床边,将她温柔地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谁知司徒晏紧紧地搂住康宁地脖子,死活也不松手。一张烫地粉脸。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康宁强壮的脖子上。
康宁收住散乱的神智,大声劝道:“你这个鬼丫头。还不松开手,难道想勒死我啊?好好睡一觉吧,否则明天起来会没精神的……我下去再给你做杯柠檬汁,省得你醒来口渴,松手啊,小丫头……”
司徒晏抬起头来,吓了康宁一大跳,只见她秀凌乱,玲珑秀美的鼻翼无序地颤动,不知何时珠泪已悄悄流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丹唇抽搐。
过了好久,她幽怨地长叹一声,松开手重重地倒在柔软地床上,紧闭杏眼,任由泪水澎湃而下。
康宁四下看了看,从梳妆台上扯出一张纸巾,在床沿坐下递到她手中:“何苦这样……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情况,我们之间的……唉!看来……你得离开了,否则将会耽误你一辈子……”
司徒晏默默抆去泪水,重重吐出口颤抖的气息,用哽咽的声音尽量平静地呢喃:“我知道这是痴心妄想,可我的心早已离不开你了……哥,自从我见到你第一面起,就知道这辈子忘不了你了,记得……你走后不久,欧阳爷爷来家里找我爷爷喝酒,听我爷爷说起你我的事后,他就随缘打卦了,临走前他慈爱地摸着我地脑袋,什么也不说老是叹气,直到毕业后我回到香港,收拾好行装准备到你身边来地时候,爷爷才把我叫进他的书房,偷偷地把欧阳爷爷地话告诉我,让我不要强求什么,一切都顺其自然……我这时才知道,欧阳爷爷早已推算出你我的命运了!哥,也许你不信,可我信这个,我相信我这辈子就是为你活着的,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无怨无悔地等下去,哪怕你赶我走……我也会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望着你,等待你……你知道我的性格,我说到做到。”
康宁听了大吃一惊。作为中医世家,他自然也清楚地知道,欧阳家族是近千年传承下来的玄门世家,据说欧阳世伯一生隐居不出,充满了传奇色彩,家中子息兴旺,却只有玄孙获得他的慧眼真传,那个世纪大坛就是他在无法推却情面的情况下暗中出手的杰作。国内和港澳台以及华人世界的无数显贵豪门,梦寐以求也难得欧阳老爷子的寻常一卦,如今却为司徒晏和自己临机打上一卦,此中玄机实在令人无法想象。
“你不信命运吗……”司徒晏幽幽问道。
康宁叹了口气:“小晏,我知道你是酒醉人清醒,这么长时间以来让你受苦了……我的境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逸青和小静姐、郑怡、萌萌、苏芳,大瑶山上无怨无悔的三个越南女人,还有为我坚强地承担起泰北十亿美元家业经营重任的淑仪,我这辈子永远也还不起她们的一片痴情。每每想起这些,就牵起了我心中的痛……我不能再让你也受这份罪了,你能理解我吗?”
司徒晏仿佛没听到一样,睁开泪珠涌动的双眼,痴痴地望着康宁:“哥,你相信缘分吗?”
“我……我相信,可是小晏……”
“相信就好,哥,吻我一下行吗?就一下……每次梦到你吻我,醒来的时候枕巾常常是湿的……”
康宁怀着无比的伤感与怜爱,轻轻弯下腰来,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她楚楚可怜的俏脸,用无法抑制其**的双唇,微微印在司徒晏美丽的额头上。
司徒晏竭尽全力举起玉臂,紧紧搂住康宁的脖子,娇躯一挺将头仰起,**辣的丹唇瞬间紧贴在康宁的热唇上,两声低沉短促的鼻音被惊起,随即一切归于静止,紧接着疯狂地吮吸深吻**澎湃,两个躁动的躯体慢慢重合在一起不停地摩挲扭动,除了满屋的泛滥春潮一切似乎都不再存在……
“慢!”
司徒晏突然推开身上的康宁,睁开湿润的双眼,无比幽怨地叹了口气:“哥,在你的手指按下我脑后的几个**道之前,让我说句话好吗?”
被点破计谋的康宁尴尬地将大手从司徒晏天鹅般柔媚的脖子后抽出,摸摸鼻子苦笑着点了点头。
司徒晏幽幽说道:“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不用偷偷地点我的**道,让我昏睡过去,小晏远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现在好幸福啊,该满足了,今晚我会睡得美美的……你快下楼去吧,如果有时间的话到大瑶山上去,我那个越南嫂子今天正午给你生下个胖大儿子,快去吧,原谅小晏自私,现在才告诉你……快去吧,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自己的男人。”
康宁听了大吃一惊,呆呆地盯着流下热泪的司徒晏,突然俯下身,抱紧她热吻起来,随后温柔地为她更换睡衣,拿过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丝绣薄被打开,缓缓覆盖到她颤抖的曼妙身躯上:“谢谢……”
司徒晏幸福地闭上眼睛,倾听康宁匆匆离去的脚步声、关门声和汽车动随即远去的声音,不一会儿便嘴角含笑气息平和,一年来第一次如此安逸轻松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