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看到梅姐佯装恼怒地站起来。连忙举起双手开口求饶,在两位美地不可方物的阿姐的怒目下,乖乖地喝完三大杯,随后一面用餐纸抆嘴,一面可怜兮兮地说道:
“坐下嘛,要是让外人看见多不好,还以为我欠钱不还,被黑社会逼债呢。”
两位佳人笑得花枝招展,使劲地拍打康宁的肩臂,弄乱康宁地头这才告一段落。可康宁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一次次轻微的肢体接触和两位佳人放开情怀的动人一面,让他地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
“说吧!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快说,否则大刑侍候!”笑得浑身软地梅姐坐下后,再次瞪圆杏眼,不依不饶地问道。
康宁一听猛然一震,突然感到眼下生地一幕竟然是如此熟悉,自己初到四川内江时被卢静、萌萌和怡姐“公审”时的情景立即浮上了脑海。康宁只觉心里一痛,神色黯然,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在两位佳丽惊讶地注视中淡淡一笑:
“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我接着说说我父亲吧,他这次是代表内地的南方制药集团来的,和阿东的公司签订了相互经销代理合同就回去了,以后两位阿姐的亲友若是需要南方集团生产的特殊药物,尽可以找阿东帮忙。还有,梅姐,如果将来你觉得身体不舒服,就让阿东陪你去找我父亲和我师傅看看,他们绝不会推辞的。”
梅姐感动地拉过康宁的手,一双秋水双瞳直直地看着他:“阿宁,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姐姐这么好?”
康宁灿烂一笑:“你和琳姐一样,都是我的偶像啊。”
“不老实!”
梅姐重重地拍了康宁的手背一巴掌,看到康宁皱眉揉搓痛处,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捂住嘴停下来,立刻转向琳姐低声说道:
“阿琳,刚才我们看都走眼了,阿东这不声不响的家伙肯定很有钱,哪怕现在不多,很快就是一个巨富了。看来以后我们要常把阿东叫出来狠狠宰上一通,否则这口气咽不下去。阿宁这家伙就要逃跑了,我们拿他没办法,只能拿阿东那衰仔顶缸。”
康宁乐得哈哈大笑,想象范淮东将要接受一群美女的蹂躏就开心不已。
梅姐和琳姐也彻底放开了,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时出开怀的笑声,多日的接触和相互间的好感与欣赏、甚至某些微妙的情感都在这个雨夜里得到淋漓尽致的抒,三人就像认识了很多年的知交一样,低语畅笑,亲密无间。
看到桌上三个七百二十毫升的空酒瓶,康宁说什么也不愿再喝了,他不厌其烦地对梅姐说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喝酒了,否则对身体的伤害很大。
梅姐呆呆地看着康宁用纸巾抆去她面前桌面上的酒渍,突然伏在琳姐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
康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清理完桌面,倒上半杯苏打水,轻轻移到梅姐身前的桌面上。
抬头一看,现梅姐已经醉倒在琳姐怀里,而琳姐也醉眼迷蒙,娇媚万千,轻抚梅姐的乱对康宁静静微笑,让康宁刚刚压抑住的躁动再次萌。
康宁长唏了一口气,对琳姐低声问道:“你们开车来了吗?要不我送你们回去休息吧。”
琳姐轻轻摇了摇头:“今天我们都不能开车了,现在这副样子……万一被蹲守在我们家门外的狗仔队现就糟糕透顶。还是找一家酒店吧,你给阿东打个电话,麻烦他来接送一下。”
“没问题。”
四十分钟不到,范淮东进入包厢,看到躺在沙上的梅姐和满脸绯红的琳姐,他惊讶之余,只能无奈地摇头。
康宁低声问道:“阿东,你看看附近有哪家酒店安静一些?”
范淮东再次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正是八卦媒体的记者最疯狂的时候,哪个酒店都不安全。现在住进去,第二天上午肯定就会成为焦点人物,唉……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回我们的公寓去住吧,琳姐,你的意见如何?”
琳姐高兴地回答:“这样更好,我放心多了,只是打扰你了,阿东。”
“别说这话,我那地方还算大,楼上楼下四间卧室,挺宽敞的,只是梅姐醉得走不动,怎么扶下去不惊动别人是个大问题啊!这个时间,楼下大厅的人还不少呢。”范淮东不无担忧地说道。
康宁低声吩咐道:“阿东,你下去付钱,顺便把车子开到门口,然后上来扶琳姐下去,梅姐就交给我吧。”
“好的。”
说完,范淮东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