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恶毒的咒骂,赵弘盛一把将姚含嬿甩了出去。
啊!
姚含嬿一声惨叫,身子不受控制地撞上了旁边的桌子角,一股温热的水流立即挡住了她的视线。
“血!”
小丫鬟们惊恐地叫了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姚含嬿止血,因为赵弘盛不允许!
“流这点血有什么关系?跟本皇子的儿子比起来,你简直就是捡了大便宜!给我滚回你的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这是要禁她的足了,而且,没有期限。
姚含嬿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但是头上的痛根本比不上心里的痛。
她好后悔,若是当初没有鬼迷心窍设套去勾引夏征,那她也不会被赵弘盛趁机侵犯,更不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转过身去,踉跄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姚含嬿看到了正含笑看着自己的墨竹。
脑海里一道光闪过,以前没有想明白的事今日突然醒悟了。
墨竹,当初自己出事的时候,只有墨竹知道整个计划。既然计划有问题,也定然是她有问题。
还有现在,她刚进了皇子府,墨竹就成了姨娘,而且还是被唐如嫣提携的,若说她们两人之间没有猫腻,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
墨竹,你这个恩将仇报的贱人!你别得意,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唐如嫣的孩子没有了,黑锅也被姚含嬿背了,常如春看似没有了嫌疑,但是赵弘盛这个向来谨慎的人自然是不会再宠爱她了。
于是,常如春也跟姚含嬿一样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了。
若说比姚含嬿好一点的,那应该就是她禁足的时间是有期限的,两个月后便可以自由行走了。
虽然被禁足,且失去了赵弘盛的宠爱,但是常如春并不在乎,因为她将害了自己一辈子幸福的女人也给害了。
她也没有孩子了,真好!
二皇子府的这些秘闻,即便被赵弘盛严防死守,但是还是传了出去。
也不知道在谁的推动下,没有两天,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些事。
姚仕江就只有这一个嫡女,自然是将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了二皇子身上。
现在女儿被长久禁足,他这个老丈人也有了几分报复之心。
他有心晾一晾赵弘盛,等着他主动来找自己认错,等着他主动将女儿放出来。
可是等了十来天,还是没有等到赵弘盛上门。
更让他气恼的是,这赵弘盛居然背地里跟苏家亲热起来了。
苏家的女儿苏秋语因为受不了打击,精神有些不对劲儿,这样的女人是肯定嫁不了好人家了。
有赵弘盛主动找上门去,苏家虽然有顾虑,但是也是很欢喜的。
见二皇子与苏哲走得近,姚仕江又是气恼又是着急,最终还是一气之下跟二皇子断了往来。
既然女儿已经不中用了,他又何必去奉承那个二皇子?就算将来他做了皇帝又如何?皇后又不会是自己的女儿!
更何况,如今朝中风向都是偏向三皇子的,姚仕江这么聪明,自然明白现在投在三皇子麾下会比跟着二皇子更有前途。
朝中像姚仕江如此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赵弘盛才会舍弃了空有,名头却没有实权的大学士姚仕江,转而拉拢起了当朝丞相苏哲。
只不过,最后的结果到底会不会如他所愿就不得而知了。
京城闹成一锅粥的时候,三皇子赵弘德在江南却将水患治理地十分妥当。
不仅百姓们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赵弘德还采用林媛想出来的堤坝拦截的方法有效阻住了洪水,将水患的损失降低到了最小。
捷报送到京城之后,老皇帝高兴地不得了,当即又对赵弘德各种夸赞各种赏赐,就连他的母妃淑妃也跟着得了不少奖赏。
当然,身为三皇子的义妹,林媛也少不了有一份赏赐了。
虽然赏下来的都是一些绸缎啊银子啊,但是对于财迷的林媛来说,这些就是最好的奖赏。
“老皇帝果然懂我啊!”
林媛抱着那堆积如山的白花花的银子,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优哉游哉地享受着。
夏征在一旁给她打着扇,还顺便将她躺着的摇椅轻轻晃了几下,又将用冰块冰着的葡萄剥好皮送到她口中。
“娘子为这次水患献计献策,又自掏腰包买了不少粮食,老头子自该奖赏你这些银子的,娘子这次是赚了!”
的确是赚了,她买粮食的银子可没有这么多,而且她还是在城外的百姓们家中收来的粮食,虽然没有亏了老百姓,但是收粮的价格却比城中粮仓低得多了。
再加上老皇帝赏赐的银两和绸缎,她的确是赚了不少呢!
将口中凉丝丝的葡萄吞下,林媛翘起一根手指在夏征的下巴上刮了一下,带了几分淫笑:“小哥儿说得不错嘛,看样子也是个精明之人。不知小哥儿对我有没有兴趣呢?不如,就来我麾下效力吧!”
夏征被她挑逗地浑身燥热,一把扔了手里的蒲扇,连地方都不换了,直接扑倒在摇椅上,弄得摇椅有些不堪重负,吱嘎一声轻响。
“哎呀,你快下去,你压到我了!”
“娘子不是让我来效力吗?为夫自然不能辜负了娘子的心意啦!来来来,择地不如撞地,咱们就在这里开始吧!”
“你这个淫魔!快放开我!哎呀,别扒拉我衣领啊!我的衣服,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