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又道:“这箱子里的是几位小姐的衣裳,不过,公主不知道还有小河小姐,所以没有准备。好在小河小姐跟二小姐身高差不多,应该也能一起穿。公主说了,她已经让绛烟阁去重新给小河小姐做衣裳了,过几日就送来。”
一听公主还惦记着自己,小河顿时受宠若惊:“我,我还有?不敢让公主费心,我有衣裳穿的。”
“小河,你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三小姐了,自然该有你的衣裳的。”林媛笑着拉住了小河的手,先不说桂枝嫂子和三婶子的托付,单单是小河身为她的徒弟,林媛早就将她当成了亲妹妹看待,自然是希望她跟林薇她们是一样的待遇。
林薇也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逗得小河笑脸酡红,欣喜地点点头。
知道公主对她们是真心地喜欢,林媛也没有推辞,想着以后也该准备一些奇特的礼物回礼才好。
不过,她有件事很纳闷,安乐公主怎么会知道她们几人的身高尺寸的?
别看春雨年纪小,但是机灵地很,一看林媛的表情就明白她在想什么,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公主啊,早就让二公子将几位小姐的尺寸飞鸽传书送回了京城了。”
原来是夏征,她们在驻马镇时,成衣几乎都是让莫三娘做的,林媛跟莫三娘也熟识,从她那里拿到姐妹几人的尺寸自然不是难事。只是这事,莫三娘居然没有告诉她,还真是让她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第一个箱子里是衣裳,第二个箱子里是成套的头面,分别放在不同的小匣子里。
春雨拿出最上边的一个小匣子恭恭敬敬地送到刘氏面前,说道:“夫人,公主说那日见面时太匆忙,忘了给您预备见面礼,这套红宝石头面是她特意为您挑选的,还望夫人喜欢。”
看到还有自己的礼物,刘氏一惊,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林媛赶紧帮她解了围,替她收下了公主的礼物。
第三个箱子里是一些古籍,还有一些文房四宝,不用问,肯定是给林家信和小永严的。
别看林家信只是个木匠,不过他画画的技艺极佳,之前林媛为稻花香准备包装用的木盒子时,都是林家信给画出来的。还有那些月饼的样式,也是林媛口述,林家信发挥想象力画出来的。
自从家中不需要他再卖苦力做木匠活儿补贴家用后,林家信便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作画练字。夏征还经常给他收罗各种名人字画让他临摹呢。
待箱子里的东西一一看过之后,春雨不忘又将安乐公主的话转达给林媛:“姑娘,公主说了,若是有人来给您下帖子,您若是不想去的只管推掉就好了,不用考虑那些人的身家背景。哦对了,公主还说了,若是实在是推不掉的,您就往公主身上推,就说公主让您过去陪她说话好了。”
林媛噗嗤一乐,看来这安乐公主跟田惠是一个心思,生怕她被京城里那些别有用心的千金们给欺负了去。
看来两人还是不了解她啊,若是真的跟那些人见了面,到底被欺负的是林媛还是别人,可难说呢!
嘱咐了一些话,刘氏让海棠去库房里将他们从驻马镇带来的一些自制的吃食给春雨让她带回去给公主尝尝鲜。
他们家里除了这些,目前也没有什么能作为回礼的了。
林媛念头一转,便让海棠将她自制的腊肉腊肠,还有之前做的皮冻带了一些给春雨。
公主喜欢不喜欢她不知道,反正夏征很是喜欢她做的这些东西,他们都是一家人,口味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正好田惠在,林媛也就让人给她准备了一份。
送走了几人,冬青临走前还凑到林霜身边再次嘱咐了夏征的话:“姑娘,公子说了,让您明晚上一定要在家里等他,他来带您去逛夜市看花灯。”
林媛唇角微扬,有些期待十五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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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着最深情的男人,以及最不知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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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筝是连城的大人物,遭万人唾弃,却又惹众人艳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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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弃她的不知好歹——
甩了大名鼎鼎的医学教授顾先生不说,还在顾先生的酒里面下药,拐他上床,拍下“s级香艳视频”威胁顾先生。
再后来,她干脆骗走顾先生好兄弟的一颗肾脏,还外带偷走顾先生的心。
可是——
顾先生给乔筝的宠爱却日渐深厚,几近病态疯狂。
1。乔筝赌气,一夜输掉顾先生千万资产,却被他一笑带过:“要让顾太太尽兴。”
2。乔筝月经,顾先生大半夜跑遍全城便利商店买卫生棉,带上热粥,送到寝室。
3。纠缠乔筝的男人,不是进了医院,就是进了监狱。
☆、021 不一样的喜欢
正月十五上元节,宫中设宴,安乐公主夏远将军早早起来收拾准备进宫。
安乐公主亲自拿了一件天青色的长袍过来,准备伺候夏远更衣。
看见那个颜色的衣裳,夏远俊朗的脸颊明显一滞,有些嫌弃地蹙蹙眉:“这颜色太难看了,谁挑的?”
安乐公主眼珠子一转,撇撇嘴:“还能是谁挑的?当然是我了!怎么,嫌弃了?哼,嫌弃就别穿了,正好臻儿还跟我说喜欢这件衣裳呢,你不穿我就给臻儿送过去。”
“别别。”见安乐公主果真将那件袍子收了起来,夏远赶紧抢过来,虽然依旧不苟言笑,不过微微上扬的眼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思:“娘子亲自挑选的衣裳,为夫岂敢嫌弃?哦不对不对,为夫怎会嫌弃?不劳娘子费心,为夫自己穿,自己穿。”
说着,就将那件袍子抢到了手里,三下五除二就给套在了身上,而后还不忘在她面前伸开双臂展示了一番:“我就说嘛,娘子的眼光最好了,特别是给为夫挑选衣裳,从来就没有让我失望过。”
对于这明显的巴结恭维,安乐公主心里好笑,面上却好似还在记着方才他的嫌弃,斜眼冷哼了一声:“是吗?”
“当然是了。”夏远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睁着眼睛说瞎话:“娘子还记不记得上次给我挑的那件灰色外裳?田更崇那家伙嫉妒了好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