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转轮,每时每刻都在缓缓的转动着,带来这日新月异的变化。
北地。
一座座城池和山脉之间被凿穿打通,无数挥洒汗水的工人和奴隶就像是一条条蜿蜒的长蛇在涌动延伸着自己的身躯,如果有人能够从地图上俯瞰全局的话,就会发现有地图上布满了端截的蚯蚓肢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山峦中,在江河上,在戈壁和陆地上疯狂的在生长延长,朝着某个中心的位置在交汇着,密集的就像是一张恐怖的蛛网从最边缘的位置开始向着中心编织收网。
金翼城坐落在毒虬山脉入口处,城池上头在搭建着无数奇怪的炮台,密密麻麻的完工和未完工的炮台重叠在一起,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怖。
“从这里开始,以东,以西,以南三条队伍同时铺设,预计2个月后可以与对方完成衔接,沿途尽铸炮台军塞,万里千里之域便都在我城辐射范围之内。”
城头上以一名衣饰华美的儒生为首,他身后跟着近百名全副武装的符文战将,跟后面则是上前名身披软甲,手持弓弩的黑衣仆兵。
刚才说话的声音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带着一种指点江山的傲然语气,仿佛心中自有江山沟壑,朗声道:“凉王殿下雄才伟略,便以这一座座城池为枢纽,扩展道路,连接四方纵横,设军塞,要镇,古堡,兵哨,到时整个北地便才是真正的收摄入凉王掌心,一言出,则莫有不从寸地。”
他极目远眺,山脉入口处几个身高力强的大汉披着简陋的皮甲,举着旗杆在前领路,战旗的后面跟着数千多名的精锐甲卒。
“哒哒哒”蹄声沉重,一辆辆绵延的四轮战车缓缓驶过崭新的青石道路,拉车的是三头三角犀牛,黑漆漆的鳞甲在日光下熠熠发光。
而那一辆辆四轮战车上,则用各色矿石密密麻麻覆盖了一层,发出各色闪耀的光泽异彩,沿途四周是断断续续的民夫士卒赤着上身挥洒着汗水,而在更远处的,每相隔数千米,便能看家有一座高起的筑台,台子上有一座狰狞的战争器械被搭建起来。
华服儒生下了城墙,坐在战车上倨傲的昂着头颅,随着车队一直进入山脉,直到天黑的时候才停下来,从身后拔出了一根旗杆,然后重重的将旗杆投掷在地面上。
旗杆深深陷入地面一尺深,旗杆一抖,一面原本紧紧缠绕在旗杆上的黑色旗帜顿时荡漾开,露出了上面翱翔的三足金乌,以及金乌眼瞳内炽热的凶光。
“从城池延绵到山脉,再到海域,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都是属于凉王殿下的领地,我受命来到这里,将旗帜深深的插在土地之上,它的威风必将从地面一直飘扬到天空穹顶,自此之时起,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没有凉王殿下的允许,没有任何一艘飞船战舰能够翱翔。。。。。。”
在旗帜飘扬的同时,相距数十里之外,同样有着一面旗帜被展开。。。。。而整个北地上,几乎每一个时刻,便会展开一面旗帜,如同烽火台一样要将烟火燃尽整个大陆。
天空仿佛映射上了一层氤氲的金光,仿佛一面静态的画卷倒映在天空,无尽的延展。。。。。直到,一道刺目的银光闯入。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