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家出来,左贵他们径直来到长安县衙,求见彭县尉,要求撤诉。友整_理*提~供
彭县尉喜出望外,想不到左家回去过了一今年,回来就肯撤诉了,一个劲夸赞左贵大仁大义。当即办理了撤诉手续,将于太医家退回的八十贯彩礼奉还,另有一百贯赔偿金。左贵老爹却断然拒绝了赔偿,只拿回了自己的八十贯彩礼,扔下一句话:“一百贯我们左家拿得出来,打官司不是要钱,而是要个公道,让对方知道什么叫,信,!”说罢,扬长而去。彭县尉没见过面前摆着一百贯竟然不要的人,当真有些嗔目结舌。
办妥这件事,左责老爹仿佛放下了心的包袱,人也轻松了很多,一路谈笑风生。
白芷寒见他如此高兴,便道:“要不,我们去东市买些菜,回家做饭吧?”
一路上吃的都是客栈饭馆的,几个人早就吃腻了,左贵老爹又不太喜欢见到乔老爷,所以刚才有些郁闷,也不想去餐馆吃饭,现在白芷寒亲自做饭,她的手艺可是一绝,当即便点头道:“好啊,不过,你一路辛苦,才刚到城里,还是歇息一下,咱们到饭馆吃吧。”
白芷寒道:“我不累,一路坐马车有什么累的,做几个可口的饭菜给老爷、少爷吃,再打一壶酒,也算是咱们的乔迁之喜嘛。”左少阳道:“既是如此,何不将瞿老太爷、兰儿、巧儿,还有乔冠、伍舒他们请来一起热闹一番?让他们也看看咱们的新家?认认门?”左贵老爹皱眉道:“忠儿,为人要庸,要内敛,不要四处张扬,不就是个普通的民居宅院嘛,有什么可以显摆的?!这什么乔迁之喜,还是等你当了大官,买了大宅院,够资格抖威风翘尾巴的时候再说吧!”左少阳听老爹话带刺,知道老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张扬,不禁吐了吐舌头,跟白芷寒两人相互一笑。
四人来到东市,这的菜市场可比合州大多了,蔬菜肉类种类繁多,价格也便宜”ua不了多少钱,就买了不少鸡鸭鱼和时鲜蔬菜,还有一坛美酒。
新宅的锅碗瓢盆都是齐全的,又买了油盐酱醋就行了。另外买了丝棉、各色绸缎衬布,白芷寒吃完饭便可以缝制新被褥。
买好之后,四人手里或者抱着或拎着都满是东西了。说笑着回到了宅院。
先前那看家的老婆婆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所以不需要重新打扫,白芷寒手脚麻利,很快就做好了一桌精致的菜肴。
新宅里有现成的炭火,丁小三把暖阁的暖炕灶火安起来之后,把大堂厚厚的门帘放下,屋里便暖和起来了。
饭菜做好之后,一家人吃饭,就在暖阁炕席上吃就行了。几样精美小菜放在暖炕上的四方矮脚小几上,摆上三个小酒杯,左贵老爹做来靠里的正席上”左少阳和白芷寒一左一右相陪。而丁小三照例是不肯上桌的,自己在厨房里吃。
晚上,下雪了,长安的雪比合州的大多了,铺天盖地的”很快便把整个京城变成了银白色世界。左少阳喝得微微醉,坐在书房提笔练书法,马上就要会试了,他唯一担心的,便是这笔字。虽然经过了差不多半年的苦练,毛笔字已经能看得过去了”但是距离书法要求的美还有很大距离。现在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
白芷寒弯腰在床上缝着被褥。
吃完饭之后,他已经把左贵老爹和丁小三的被褥缝好了,现在正在缝左少阳的和她自己的。
这个主卧是按照普通民宅需要建造的,老百姓一般请不起丫鬟,所以没有专门的丫鬟的房间。左少阳和白芷寒还没有成亲”自然不好睡在一间屋里。
还是老规矩,左少阳睡书房,让白芷寒睡卧室里。反正厢房里空床铺够用,搬了一张木床放在书房里就行了。左少阳练得手指僵,放下毛笔搓着手。见白芷寒在床边弯着腰飞针走线缝被子,腰肢细细的,盹部圆润,很是诱人,便从后面搂住她,把手从她襦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然后从下摆伸进去。冰得白芷寒咯咯笑着扭着腰肢躲:“别闹了少爷,赶紧练字吧。”
“就是练得手指僵了,才找你暖暖的。”
“不是有暖炉嘛,去烤烤。”
“我不,我要你帮我暖!”
一听这话,白芷寒扑哧一笑,把针别在被褥上,转身过来,捂着他的手不停搓着,还一边哈着气:“这样好些吗?”
“不好!你的手也冷得很!找个更暖和的地方!”左少阳盯着她鼓鼓的胸脯道。
白芷寒神情忸怩,轻轻咬了咬红唇,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已经关好了的,便撩敖襦衣下摆,拉着他冰凉了慢慢塞进了怀里,放在**之间,外面用手捂压着。
左少阳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没想她当真把自己的手塞进怀里,到有些不好意思,贴着她温暖圆润的双峰,心里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