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个蛋糕,杨慕夏跑到浴室里洗了洗手又坐回原处,她像被主人轻轻挠着的猫一样微微眯起眼,感受着喻星纬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撩过,睡意又涌上来了。
“看啊,我说你跟糊糊像,你还不同意。”喻星纬忍着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慕夏睁开眼,看对方正一脸戏谑的盯着自己,心头涌起一股窘迫:“什么什么,你不吹就让我自己吹。”
“吹好啦,吹太久会伤头发,”喻星纬关了吹风筒,拿梳子慢慢的在她的头上梳着,“脾气都这么像,哎。”
“蛋糕,你不吃吗?”被喻星纬梳顺了一头长发后,杨慕夏站起来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喻星纬却只是放下梳子走进浴室。
“嗳。”杨慕夏看着对方越过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吃啊,不过你说的,吃蛋糕前要洗手,”还是带着戏谑的口吻,喻星纬走到了桌子旁,看了看桌子,又看向她,“真的可以吃吗?”
杨慕夏正准备回答,身前的喻星纬已经伸出手按着她的肩膀往后一推,没有防备的她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你吃就好好吃,推我干什么,”看着喻星纬不怀好意的笑,杨慕夏知道他肯定又是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从床上撑起身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做什么事啊,我只是想吃我的蛋糕而已,”喻星纬无辜的眨眨眼,身手敏捷的把她按回床上,自己也双手撑在她的耳旁,“你才奇怪,叫我吃蛋糕,现在又不准了,想干嘛?”
他那种故作无辜的腔调和表情看起来好像确实是杨慕夏戏耍了他一般。
“那你先放开我。”跟这种人果然是讲不通道理。
“你跟greed很熟?”
冷不丁换了的话题让杨慕夏楞了一下:“啊?”
“今天握手的时候,他们不是输了么,怎么他看起来表情好像也挺高兴的?”喻星纬用手掌漫不经心的抚过她的脸颊。
那个怪人带着遮了半张脸的口罩你都看得出他高兴?
杨慕夏想了想,说:“还好吧,之前有段时间他和我双排了一阵子。”
“唔,想起来了,”喻星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时候你还被人传说要去hio来着,就是因为和他走得太近了。”
“不就是双排了几天吗,媒体为了点击什么都敢编,你不会也信了吧?”杨慕夏看着在头顶的喻星纬,口气平淡。
喻星纬垂下眼睑,目光似乎在她的脸上逡巡,又像是在别的地方停留:“你当然不会去hio,不过看了今天的比赛,我倒是肯定了一个想法。”
“什么?”
“那个greed,肯定对你有意思。”
“你别是炸薯条吃多了堵脑子吧?”杨慕夏一脸惊悚的看着他,“greed和我才第一次见,话都没说过几次。”
“第一次见面又怎么了,他甚至可能在见你之前就喜欢你了也不一定,”喻星纬突然笑了,“我听说greed是个脾气很怪的人,以前曾经有杂志采访过他,问他的理想型另一半是怎样的”
话说到一半,喻星纬的手机突然响了。
第106章 偶遇
“喂?”
喻星纬在接了电话之后, 依然没有直起身来的意思,只是一手拿着电话, 一手还是撑在杨慕夏的耳旁, 眼睛盯着杨慕夏的脸。
“我出去吃点东西而已,一会就回来,”喻星纬漫不经心的说, “没有,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好了不说了, 等会回去再聊。”
“你还真是说谎不眨眼, ”杨慕夏说着就要往一旁挪, “哪里是出去吃东西,穿成这样走到楼下吗?”
“我现在不是要吃了吗”喻星纬把手机丢到一旁, 俯下身和她鼻子贴着鼻子,压低了声音,“怎么, 刚刚还盛情邀请我吃蛋糕,现在又反悔了?”
他重新抬起身, 手指轻轻抚上眼前人的唇上。
“你”杨慕夏涨红了脸, “臭流氓。”
“啊,嘴怎么这么不老实,”喻星纬笑了, “那么没礼貌的是银鹰教你的吗?看来需要给你点教训。”
杨慕夏在他俯下身的时候敏捷的扭过了头, 躲避开对方的攻势——-不, 与其说是她避开的,不如说对方这次的目标根本不是她的唇。
野兽特别喜欢咬脖子,不管是在给予猎物一击毙命的时候还是对爱人表达爱意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动作。也许是因为脖子这个地方特别的脆弱,露出了颈侧意味着给对方可趁之机。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下传来,杨慕夏感觉到对方色、情的叼着她的耳垂又舔又啃,甚至发出细碎的声音,她屏住呼吸,僵硬着身体贴在床上。
喻星纬的动作一路顺着滑到她的脖子,忍不住用鼻子蹭了蹭她白皙而修长的颈侧:“真香,这种蛋糕才好吃。”
“唔”
还不等杨慕夏说点什么,他的唇已经附上了那奶白又光洁的皮肤上————这么光洁无暇的地方总会让人无端生出些阴暗的思想,比如在上面留下些印记破坏这样的纯洁。
“你在做什么?”杨慕夏刚开口,就被颈侧的刺痛搅得条件反射拽了喻星纬的衣角,“别痛喻星纬,你停下”
对方这回却没有像上次那么听话,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唇与肌肤发出的渍渍水声淫、靡又羞耻。杨慕夏挣扎无果,只能像个一手捂着眼睛,感受着脖子上又痛又痒还有种奇怪的快感。
“你知道吗,脖子是动物身上最脆弱的一个地方,要是把脖子露出来给对方,就表示把生命交给对方。”喻星纬的声音喑哑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痛”杨慕夏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更显得可怜兮兮,好让对方心软放过自己一马。
“我得给你盖个戳,不然总有人蠢蠢欲动。”喻星纬说着又低下了头。
“明天我还得训练!”杨慕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得连连拍他的肩膀,“我总不能围着个围巾去训练吧?”
喻星纬倒是理直气壮:“那就让他们看着呗,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有不懂的吗?”
杨慕夏:“不行,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