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那些感觉这么真切的触觉居然只是一场梦吗?逼真得让他怀疑枕边人只是刚走开,但是经过他理性又冷静的思考后,得出结论,自己是真的做了一场不可言喻的梦。
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有些不耐烦的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下、体的异样让他停下了动作。
喻星纬,一个已经不是初中年纪的正常又健康的年轻男人,居然发生了在他十四岁的时候第一次发生的事情,还记得那时候的他被吓得像个傻狍子。
眼下的这种情况勾起了他远古的记忆。喻星纬无奈的低头看了一眼,颇有些头痛的单手捂住脸。
搞什么鬼啊,不是真的也就算了,怎么就就出来了呢?
虽然确实不只是把杨慕夏当作正常对手,但是他没想到梦中的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做梦的对象居然是她而不是那些什么小电影里的女主角。
都怪她昨天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
恼羞成怒的大魔王把责任推给他那难以启齿之梦的女主角,要不是昨天去找糊糊的时候,嗅到她刚洗完澡后身上沐浴露和洗头水混合的香气,还有两人之间无意的身体接触,他可能不会做一个这样荒诞的梦……
但是他又不是十来岁的小屁孩,随便跟女孩子碰了碰或者看见女孩子夏天校服透出的内衣晚上就会做春、梦的臭小鬼!
初中的时候班上就有些男生会这样子,那时候的他还在心里嘲笑这些人,好没用,不就是不小心碰到女孩子的腰,看见了女生在体育课后衣服被汗水湿透了影影绰绰印出来的内衣轮廓么,也值得大惊小怪,连晚上都会做梦梦见。
偏偏他也遇到了这种事,而且是在青春期之后这么久!
喻星纬松开手,棕褐色的眼眸盯着被子上的一点。
昨天他的手机确实不是所谓的不小心掉在沙发下的,但是他当时只是想要找个借口待着跟对方多说点话,没想到杨慕夏倒是实心眼,找不到手机,好像比他还要急,三两下就摸了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本来,他想在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伸手去捡,想不到那个拿着手机的人一边听着铃音一边蹲下身去摸索,就在他面前。
他发誓,绝对绝对不是有意把目光挪向那个地方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视线就随着眼前的人往下移,然后因为对方无知无觉的弯腰,他从宽阔的领口中瞥见了满园春、色哦也没有,因为杨慕夏的动作很快,他就只是看到了锁骨下一点点,那乳白色的小内……
喻星纬从来没有自诩自己是正人君子,反正又不是他拉着对方的领子往下揪,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只是平日这种程度的光景还不足以让他有血脉喷张的感觉,虽然杨慕夏在平时就可以看出身材很好。
不过活了这么多年,好像是第一回在看到这种情景的时候有种局促的感觉,突然有种冲动想要让她以后别穿这种宽领子的衣服了。
在临走的时候他还画蛇添足的握着糊糊的手爪给杨慕夏说再见,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简直像个弱智一样,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出他的不自然。
回来的路上明明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结果晚上居然就做了这种梦,而且还这么激烈,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一共做了三次。梦里的他完全怀疑是梦境的心理都没有,还非常乐在其中。
所以单身太久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喻星纬有点烦躁的拨了拨本来就乱的头发,他发现自己想起昨晚的梦,又有了反应。
妈的,怕是最近偷懒,运动不够了。
认命的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好一身衣服之后,喻星纬还是满腹不快,想到自己的失态,虽然没有外人知道,还是莫名的生出一种被人带跑的危机感。他乐意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并不那么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受。虽然梦中的主角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但是他不屑这种场景只在梦里出现,他只想要在现实中发生。
所以当童煜在训练室门口遇见低气压的喻星纬的时候,还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一阵子,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看什么。”
“喻哥,你怎么看起来,一脸的”童煜欲言又止。
“看起来什么?”
“为什么今天看你一脸的欲求不满?”童煜吞吞吐吐说。
“”
在喻星纬开口之前,童煜已经飞快的溜走了。
他抱着糊糊坐在电脑前等待开机,随手点开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春季赛的照片,冷淡又游离在人群之外的杨慕夏。他一下子又想起了昨晚那个激烈的梦,赶紧敛了心神。
喻星纬从来不是个赞同禁欲的人,他觉得人有**是很正常的,但是今天的自己并不正常,有点飘。
他决定晚上睡觉之前先去游泳池游几圈。
“哈啾!”
杨慕夏揉了揉鼻子,有些困倦的盯着电脑屏幕继续做着基本训练。
“感冒了?”杨逸扯下自己的耳机瞄了她一眼,另一只手还在操作着游戏里的角色。
“没有吧,就是鼻子痒痒的。”她抽了抽鼻子不太在意的说道。
杨逸听了她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屏幕上出现了胜利字样后,才转过头盯着她:“离世界赛已经越来越近了,注意身体,我不希望在比赛前有哪个队员出现毛病。”
他的话是和杨慕夏说,也是和训练室里的其他人说。别的队员听了就算,但是杨慕夏听见了只觉得后背一僵。
前世的她就是在世界赛之前开始不舒服,但是因为她当时一直专注着训练,没有太在意,才造成后面的难以挽回局面。那时候的世界赛,虽然不是她所愿,但是确实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体影响了操作技术才让队伍败北。
幼稚又粗心,那时候的她。是她的错,所以队伍才输了。
一想到这件事,杨慕夏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站了起来,在杨逸有些惊异的眼神中冲出了训练室。
因为动静太大,其他队友都纷纷回过头来,看着那张转空了的椅子,不明就里。
魏乐天摘了耳机:“咋了这是?”
孙哲摸摸下巴,好像很有心得体会:“一般电视剧在演到这种时候,不都是因为冲出去的那个人突然犯恶心吗,然后镜头一转,就是医生说,恭喜你有了。”
“有你个大头鬼,”顾咏歌拿起桌上一个粉丝送的毛绒小玩偶就丢到他身上,“去你的,我家慕夏连男朋友都没有哪来的怀孕,你以为是耶稣他妈啊?”
孙哲一下接住小玩偶,撇撇嘴:“这不是随便说说嘛。”
“这事是能随便说的吗?你没看前阵子微博有个什么博主拍了些她的照片都被人怀疑是她男朋友,还有那个什么,greed和她双排了几天都让她被人以为要转会,你还说这种话!是不是想明天她被写上头条,’队友爆料,银鹰主力未婚有孕,生父未知‘这种?”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孙哲委屈的把小玩偶放她桌上,“不就是开开玩笑,你今天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
“就吃炸药了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