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内
杨广脚步虚浮的站起身,迎着狂风踉踉跄跄的来到了楼阁外,一双眼睛看向天空中动荡不休的风云。
“砰!”
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只听杨广声待哭腔,满面愧疚道:“孩儿对不住你!是孩儿对不住你啊!”
虚空中风云动荡,杨坚身披龙袍,周身大放无量光明,脚踏着光辉缓步走来,站在了杨广身前,低头看着杨广。
时光似乎再次似乎倒流,回到了曾经的那个时代,自己犯了错误跪倒在地祈求父皇的原谅。
“步子迈大了!”杨坚忽然叹了一口气。
“孩儿……孩儿……对不住父皇,对不住我杨家的列祖列宗!”杨广痛哭流涕。
“后悔乎?”杨坚问了一句。
“孩儿无悔!只是对不住父皇,牵连到了法界的众人!”杨广愧疚道,但愧疚之中却多了一抹坚定。
“父皇文治武功,天下土地尽数归于我大隋,孩儿无事可做,只能谋划将我大隋化作万世皇朝!孩儿无悔,只是门阀世家太狡诈,孩儿只是当初悔不听人言,罢黜了张百仁,不然运河岂会出那么大篓子。我杨家江山也不必这般境地。”
“知过便好!知过便好!”杨坚缓缓转过身,向着那风雨飘摇的法界走去:“为父从来都没有错怪过你。”
“父皇,你留下吧!法界已经即将崩溃,您可莫要在进去了!”瞧着杨坚的背影,杨广一声惊呼。
“这是祖宗的基业!亦是为父的基业,谁都能走,但偏偏朕却不能走!朕与天界共存亡!”杨坚穿越了法界之门,身形逐渐模糊,不见了踪迹。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吗?法界都要崩塌了,我李阀大业拖延不得了!”李世民与春归君走着,走到一半时瞧见天空中绽放无量光明的神界,露出了感慨。
“封神榜!”春归君心中暗自惊异:“那姜尚倒是一个奇人,日后若有机会,定要见识一番。”
湘南
观自在手中拿着棋子,似乎对于九天之上的风雷视若不见。
“观主,我湘南来了不少神祗,欲要蛊惑人心收集信仰之力,还请观主定夺!”一位白莲社的弟子脚步匆匆的走进来。
“肯为我白莲社驱使,给其一条生路,允许其分享一村香火。若狂妄自大冥顽不灵,直接斩了就是!”观自在的脸上满是不屑。
自己如今证就阳神,天界又摇摇欲坠,那天界乃是众神的力量源泉,如今天界动荡,众神实力十不存一,还真不被其放在眼中。
手指敲击着案几,观自在身形忽然消散,那黑色棋子落在其棋盘上,弹跳不停。
夜幕下
张百仁与张丽华坐在那琉璃色山巅,看着天空中的日月星辰,喝着酒水好不快哉。
“先生,你说我为何迟迟没有身孕?”张丽华的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眼中满是失落。
“定是我不够努力,咱们在多努力几日,没准就有了!”一边说着张百仁双手向张丽华衣襟内摸去,攥住了那双硕大坚挺的软绵。
只听得张丽华一声惊呼:“先生,这里怕是不好吧!”
“这里确实是不好,天为被地为床,当真是有伤风化!”这话不是张百仁说的,而是观自在说的。
张百仁收回手掌,瞧着面色羞得不可耐的张丽华,起身挡在其身前:“我说咱们熟归熟,交情归交情,但你竟然坏人家好事,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观自在面无表情的看着场中男女,没有丝毫回避的样子,而是脚踏莲花走来:“如今众神下界,你就没有什么心思?”
张百仁赤裸着脚掌,缓步来到观自在身前:“一群无根浮萍罢了,不足重视。”
说到这里,张百仁略作酝酿,方才道:“我已经准许李家起事,日后若天下有主,必归李阀。”
“嗯?”观自在好看的眉头皱起:“涿郡呢?湘南呢?”
“听调不听宣,名义上归属朝廷,但实际上咱们还是主人”张百仁低垂着眼眉:“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百姓活的太苦。”
“你早就应该看不下去了,若非你这根搅屎棍,大隋早在十几年前就灭亡了!”观自在哼了一声:“地盘我到无所谓,但是香火信仰,谁都不能染指。”
“谁敢染指,我便宰了他!”张百仁话语铿锵有力。
“我与你共进退,只是就怕李阀得陇望蜀,不甘心咱们占据山头称王!”观自在道。
“我等与李阀的斗争并未停止,如今不过暂先安民罢了,只是诸神下界,活不下去的百姓又有的乱了!这个时候可正是收割香火的最佳时机!”张百仁慢慢站起身:“湘南,你可要看好了。”
“湘南我白莲社经营几十年,早就铁通一箍,反倒是你,涿郡鱼龙混杂,还需多加小心才是!”说完话观自在远去,留下张百仁站在山头发呆。
张丽华缓步走上来,慢慢的搂住了张百仁腰肢:“先生,我们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