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退下,不多时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一尊威武的突厥武士步履昂扬走进来,眼中睥睨之气无法遮掩。
待见到鱼俱罗后却瞬间收敛气势,恭敬的行了一礼,话语蹩脚道:“大将军有礼了,在下突厥使臣涂谷璐,特来递交战书。”
“战书?”鱼俱罗拿过书信,漫不经心道:“莫非启民可汗伤好了?居然又开始出来蹦跶?”
“我突厥上将仆骨莫何约战大将军于中秋午时,还请大将军莫要失约!”突厥武者话语中露出一抹傲然。
“败将之军,仆骨莫何哪里来的胆子挑战于我?”鱼俱罗笑了,将手中书信随意放置一旁。
那突厥武者虽然恭敬,但话语却傲气十足:“大将军是至道,我家上将也是至道,上次之所以败给将军,不过是因为刚刚突破不熟悉至道力量罢了,这次比斗将军必败无疑。”
“哦!”鱼俱罗不置可否没有争辩,到了他这种境界已经半人半神,自然不会计较一句蝼蚁之言,只需到时候狠狠打对方一巴掌便好,口舌之争纯粹浪费口水。
“我家可汗欲要与大将军做一赌注,不知将军可敢应赌!”突厥武士道。
鱼俱罗不说话,突厥武士自顾自道:“若仆骨莫何上将赢了,大将军需取来张百仁人头。”
“哦”
鱼俱罗面露怪异之色看了张百仁一眼,然后看向下方的突厥武者,并未动怒:“若突厥输了呢?”
武者伸出巴掌:“突厥三年之内不可南下牧马。大将军胸怀天下百姓,对自己实力自信无比,不知可敢迎战?。”
“先生以为呢?”鱼俱罗看向张百仁。
张百仁失笑摇摇头:“没想到我这颗脑袋还真值钱,居然能换来北地三年太平,自然没有不赌的道理。”
听闻二人谈论,那突厥使者看向张百仁,面露惊诧之色:“阁下便是张百仁?”
张百仁自顾自的吃着烤肉没有回应,鱼俱罗道:“你且回复你家可汗,就说本将军应了。”
那武者看了张百仁一眼,对着鱼俱罗一礼转身退出。
“你小子居然这般相信我的实力?”鱼俱罗诧异道。
“我不是相信将军的实力,我只问将军,突厥若是输了,但却有机会南下,他们会遵守约定吗?”张百仁道。
“当然不会,突厥人狡诈卑鄙,怎么会因为赌约放弃南下的机会”鱼俱罗说完后一愣,与张百仁对视一眼二人齐齐一笑。
“我好奇的是启民可汗哪里来的自信”张百仁吃着烤肉。
“这还用问,定然是启民可汗将金身借了出去”鱼俱罗一边吃肉一边摇头。
“不会吧?金身可是他的命根子,就不怕出现意外金身被夺?”张百仁愣了愣神。
“启民可汗的金身只是启民可汗的,除非启民可汗死了”鱼俱罗摇摇头:“为了杀你,启民可汗还真下了大本钱,连金身都借了出去,就不怕被人刺杀。”
张百仁眼睛不停的转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将这金身夺过来。”
突厥
启民可汗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躺在软塌上。
仆骨莫何身形挺拔的站在大帐中,在一边拓跋愚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金身都借你了,却无法将那小子斩杀,废物!废物!要你何用!要你何用!”启民可汗火冒三丈。
“大汗,那小子掌握了不死之身,非属下不利,而是那小子太难缠啊”拓跋愚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