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子,怪不得前几天的时候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姜明月的心思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来,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面妥善安放,细心呵护的感觉,就像是全身浸泡在温度适宜的热水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得到了最细致的抚慰。她在想自己究竟是修了多少世的福气,才能在今生遇到一个顾允之。
在她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那他唯一的救赎与勇敢走下去的动力。重活一世,她无数次的想要从他的身边逃离,第一百次的将他推开,他又会第一百零一次的找回来。
她的鼻尖有些酸涩,整颗心被欢喜与感动充满。在此时此刻,无比想要见到人。
姜成朗刚刚喝了一些酒,现在眼角泛着几分通红,看向妹妹的时候却满是宠溺。
他慎重说:“就算以后你成亲了,你还是我的妹妹。不管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会立即去你身边帮你,就算来不及还有大哥和二哥。所以在任何时刻都不要让自己受委屈,如果有人给你脸色看,就立即回来,我们养得起你。”
“好,以后他们要是对我不好的话,我就回家不走了。”姜明月笑着说,泪水早就爬了个满脸。
今年的冬天远远没有往年冬天那样冷,明年一定是个好年。
姜明月简单的洗漱之后就着中衣会放,刚走到床边便被人拦着腰抵在了床上,两边的纱幔随后落下,将床里的空间隔离开来。
顾允之不满地咬上人小姑娘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痕,“怎么现在才回来的,看见姜成朗那小子太开心了,然后就顾不上我了是不是?”
“没有,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敬亲王作为皇帝唯一还活着的胞弟,年年除夕都是在宫里度过,就连个装病的机会也是没有的。她没想到这个时候,顾允之居然还过来了。
“想你了。”顾允之抬起头就含住嫣红的唇,含含糊糊地问他:“要是别人惹你不开心了,你是不是真的就回定远侯府,一辈子都不回来的?难道你都不会想我的吗?”
他刚刚站在门口,将姜成朗说得那些话全部听见了,先前觉得这姜家的三兄弟果然是亲的,连说出来的话都差不了多少,后来听到姜明月说的话之后,整张脸都是黑的。
“为什么在你的心里面,这么多人都排在我的前面。”就算是知道那些人是她的亲人,还是会觉得心里不舒坦,只能像是发泄一般地,不停地在小姑娘的唇上索取。
直接将姜明月吻得喘不过气,她略略推开人一些,双眼里含着春水,微微上挑就像是要将人的命给勾去了。
“因为我自己也排在后面,你不是排在最前头的。”她呼吸都是有些错乱,拉着男人的手覆盖在自己左胸房的位置,认真地说,“但是,你是离我这里最近的人。”
顾允之有些发懵,透过手里那团不可思议的软柔,能够感受到身下女子错乱的心跳声,仿佛是能够传染一般,他的心跳也陡然加重,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是他想的那样吗?等待了太久之后,顾允之都不敢相信。
姜明月轻轻抬手环住男人的肩膀,仔细看着面前的人,这就是她以后会与之共度一生的,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确定。
“顾允之……”她笑了笑,然后抬起身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顾允之听得很清楚,最后的四个字是——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后面要不要继续写下去,还是换一个场景……
毕竟我是一个正经人,(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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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心上有棵树,生长了十几年,看着它枝繁叶茂,没成想在这个瞬间全都开出了花,将心房撑得饱涨。
顾允之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将人搂在怀里,咬住她耳旁的那块软肉,声音沙哑地不像话,像是在极力克制住某种情绪。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尤其是在床上。”
姜明月的疑惑声还没有脱出口,铺天盖地的吻随后就跟了上来。顾允之在□□上一贯照顾她的感受,虽然有时候强势了些,可却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什么。只要她有一点的抗拒,就会立即停下来。
可今天晚上的他格外亢奋,那都不算是亲吻,只是单方面的攻略侵占,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吞了下去。她微微推了男人一把,就立即被捉住了手腕,悬置在头顶之上。
舌尖被吮得发麻,双腿之间,某一个火热的硬物顶了上来,隔着两层薄纱在自己都很少触碰的领域上顶弄。一股酥麻顺着那处向四肢百骸里钻,陌生而又汹涌的情潮兜头砸过来,她浑身战栗却没有阻止。
衣领大开,大手隔着一层丝绸在那一方柔软处肆虐,初具规模的软绵颤颤巍巍地变换出各种形状,看的男人又是一阵眼热。玉面修容沾染了情欲,缓慢低下头,含住肚兜上绣着的荷花苞。
所有的一切都乱了,黑夜中粗重的喘息交织着隐忍娇啼,这一方小天地里全是炙热得能够将人灼伤的情潮。
最后顾允之堪堪停在了最后一道防线之外,他的额头上全是一层薄汗,两旁青筋突起,顶了顶胯部,闷声地喘着:“我难受。”
话音里面还有一点委屈,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之前也有这样的时候,多半是男人出去洗了冷水澡。但现在是大冬天的,要是真的洗了冷水澡还不是要去了小半条命。
姜明月抿唇,“你想怎么办。”
“要不然你帮我吧。”顾允之突然闷笑,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捉着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了过去,两个人具是浑身一震。
饶是再镇定,到底是没有出阁的闺女。姜明月慌乱地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按着结结实实了握了上去,听见闷哼一声之后,也不管她情愿与否,那物件就在手中滑动起来。
像是故意一般,男人就对着她的耳朵喘气,一声一声地砸在她的心上,最后已经分不清楚是强迫还是自愿的。
猛的一下撞击,她的虎口都是发麻的,一声粗喘之后,手上已经是一片粘腻。
——
姜明月早上是被炮竹声吵醒的,昨晚闹了很久的时间,若不是昨夜没有人守夜,今日她也不需要出门的。
唤了丫鬟进来侍候洗漱,穿戴好之后就去了前面拜年。
许是今年她在家里过的最后一个年,每个人给的红包都是不薄的,积攒下来也是不小的一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