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本以为他会就范,这时候却在黑夜中听到这么一句话,温欣气的在他肩膀上狠咬了一下。
“啊~”赵胜军疼的嗷了一声。
温欣抓住时机,朝着小土狗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哼,这个小土狗,证据确凿,还嘴硬。
肩膀上牙齿咬到的地方疼痛刚消失,就觉得小女人的小手跑了过来,赵胜军脸上登时烧起来了,就像撒谎的小孩被人抓住了小证据。
“你……你放开。”
小土狗窘迫的抓着温欣的手腕,但又不敢用力,更窘迫的命令道,但是那命令却一点力道都没有。
温欣把嘴放在她刚刚咬过的牙印上,伸舌头舔了舔那印记,但手却没放开,这么硬邦邦的跟她说不想睡觉?
“你撒谎!”温欣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赵胜军的体温有感觉的迅速飙升,口干舌燥又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抵赖。”温欣说完稍微紧了一下手,就听到小土狗闷哼一声。
小土狗这次很有原则,咬了咬牙,声音暗哑道,“我……我们男人……平时到了晚上就是这样,你一个女人你不懂。”
嗬,还给自己普及上生理知识了,把“我们男人”这种话都抬出来了,你们男人都这么臭流氓吗?
“真的?”温欣在他耳边轻轻说。
小土狗拼命点头,“嗯嗯,你……你……你手先放开,女人不能抓着男人这个。”
“为什么?”温欣贴到小土狗滚烫的后背去,故意装成无知少女,但手也没打算放开。
“这……这不像话这个……,这哪有女人这样的……你快放开,这女人没有这样的,你……你别,这让人知道了得笑话死。”小土狗的命门被抓住,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大晚上咱们俩在炕上的事谁能知道,再说你怎么知道女人不能这样,你还有过别的女人?”温欣理直气壮。
赵胜军咽了咽口水,此刻怕是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面,头脑供血不足,满头大汗的吭哧了半天,“嗯……我……我就是知道,你……你个女人你不懂,结婚前你娘也不在身边,肯定没跟你说这些,所以你不懂。我跟你说,正经女人是不能抓住男人那里的,这……这样不好,很不好,你快放开吧。”
赵胜军舌头打结,能连贯的说完整句话,全凭咬着后槽牙在坚持,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直接就从小土狗瞬间变身大狼狗了。但理智告诉他,现在正生气呢,而且,这样人畜不如的事情他不能干,因此只好低声下气,好言好语的乖劝这个大胆的小女人,赶快放开她不老实的小手手。
“真的?”温欣看着满头大汗的小土狗。
小土狗点头如捣蒜。
温欣靠在他的肩膀上,刚刚她咬他一口的地方还有浅浅的印记,她又凑上去舔舔,“那你不生我气了吧。”
小土狗急忙摇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了,不了,不生气了。”
温欣看着煎熬的小土狗闷笑,“那……我能不能在你被窝里睡,我也不干什么,就是单纯的睡觉,因为我的那边真的有点冷。”
小土狗咽了咽唾沫,现在基本上小媳妇说啥就是啥,他还敢说什么,“睡,睡,你想睡哪就睡哪,你快点,快点把手放开吧。”
温欣看着小土狗的宽阔的后背,有点遗憾的说:“好吧。”
听了温欣这句话,小土狗紧绷的后背终于有点松懈了,温欣一看,稍微放开了手,但是却没有痛快的离开,抓着小土狗突然动作了两下,小土狗要命似得嗷了一声,小土狗的叫声把温欣都下了一跳,忽然觉得不对,又十分克制的赶快闭上了嘴,背上的肌肉顿时又紧张起来了。
这是温欣第一次在炕上听到小土狗的性感闷哼,以往都是他把自己折腾的控制不住,还坏坏的让她不要喊那么大声,这次也轮到他了,温欣听到他的叫声露出欣慰的笑容,还挺性感的嘛!
目的达到,敌人已经就范,都说穷寇莫追,温欣自然如他所愿鸣金收兵,可是溃不成军的敌人却还没完没了起来,温欣这时候想把手拿出来,那小土狗却突然变身了!
嗷~~
小狼狗不如小土狗可爱温顺!呲着獠牙看起来十分危险,而且一点都不客气,前后两秒简直是判若两狗。刚刚不让抓,现在不让走。
温欣的小手可遭殃了。
终于,随着速度和温度的升高,那一刻终于到来了。
小土狗佝偻着身子,可能觉得自己太丢脸了,半晌都没声音,委委屈屈的头顶抵着墙的姿势僵持了很久。
温欣见他大手松了手,自己急忙把小手从他那里拿出来,可是,一片泥泞实在不可说,他裤子怕是也不能穿了。
温欣戳戳小土狗的后背,“你……你还好吧?”
小土狗不高兴的转过身来,就看到温欣小手上的东西,顿时蔫了,蹬的起身跳下了地,裤子也没换,就急忙去找了毛巾,浸湿了以后走回来,一把抓住温欣的那只不老实的小手,默不作声仔细的给她抆起手来。
温欣看着那只沉默的,今晚上特别不好讨好的小土狗,轻声说,“你……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小土狗一句话没说,抆干净了温欣的手,转身到盆里搓了搓毛巾。
温欣看着他那委委屈屈的小样子,“你刚刚不是说不生我气了吗?”
赵胜军手里的动作一顿,气的把毛巾拧干晾在架子上,“那是因为……因为你……你……”
温欣看着他,“因为什么,那我怎么知道不能抓,我娘又没跟我说。”温欣拿他刚刚的话堵他,赵胜军哑口无言,张了张嘴,走过去拿了一条新裤子,气愤的端着水盆出门了。
温欣躺在小土狗的被窝里,舒心的打了个哈欠,“哼,没交公粮就想睡觉,没门儿。”
赵胜军一个人在灶房处理完了自己的问题,换了新裤子,无语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指着它气愤道,“你就不能给我争点气吗?现在我们在生气呢,知不知道!”
小兄弟现在怕是知道了,垂头丧气的。
赵胜军叹了口气穿上了裤子,脑子却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刚刚的美妙滋味,自己在心底鄙夷了一下自己,才进了门。
在灶房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想好一套说辞的赵胜军回了自己的卧房,本以为还要跟小女人拉扯上个几句,可一进门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