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佐久间大学在那里成吉思汗浑身直冒,狮子座流星雨汗把走廊地板浸了一大滩汗迹时,暴力超龄伪萝莉织田信子新纳的两名妾侍,来到了门前。两人先是对佐久间大学微微鞠了一下,便走进了会客室。
佐久间大学只是望了两人的衣服一眼,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惊奇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阿类和奈奈身上,都穿着色彩鲜艳靓丽,造工精美绝伦的和服。
阿类穿的是白底绢,从肩膀下来有一串的粉红色的桃花由浅到深地浮现在和服上。
奈奈的和服,也是白底绢。不过,她的和服上,却不是桃花,而是菖蒲花。
如果仅仅是图案的搭配,并不会令佐久间大学感到诧异,真正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两人的和服的布料。
哇!这绝对是加贺染出产的绢织成的和服呀!
“大师你看,不仅人漂亮,就连衣服也很漂亮!就连在京都都不容易买得到的加贺染的绢,却大量集中在这座清州城的座市中。接踵而来的,是无数的金判,也源源不绝地流进来。甚至有人预言我织田信长,在未来会成为战国第一大富人。”
暴力超龄伪萝莉一边挥手示意阿类和奈奈布置食盒,一边对坐在她对面的根阿弥一斋大和尚开心地炫耀着。
她的话,令门外的佐久间大学,浑身上下的汗水,有着积屯成小湖泊的趋势。
“我信长才没那么小气,需要到处设置关卡收税。也正因为此,在清州城的座市内,不仅是物品、金钱流进来,更有很多才华之士,和大师你一样,慕名而来或流落到此……”
暴力超龄伪萝莉继续眉开眼笑地炫耀着。
这些功劳都是王天邪带给她的,不过嘛,王天邪的就是我的嘛,我的……自然也是……嘿嘿嘿……我的啦……
“大学,你也进来!阿类,难得大学也来了,你和奈奈去准备一下,我要请他们喝蜜酒,要放在最里面的那一小壶,还有,为我们准备菜肴。”暴力超龄伪萝莉先是把佐久间大学唤了进来,随后便对阿类和奈奈吩咐。
佐久间大学对会客室内的三人躬了躬身子后,便在根阿弥一斋大和尚的身旁坐了下来。
很快,阿类就带着奈奈以及几个小侍女,捧着食盒和蜜酒回来了。
“哦,上总介大殿,这酒……”根阿弥一斋大和尚小小的嘬了一口杯中的蜜酒,顿时脸上露出了甜美、满足的神色,情不自禁地追问起来。
当王天邪说这是他用来酿酒的酒母,尾张国下四郡所有出售的蜜酒都是用这个酒母,稀释得来之后,根阿弥一斋大和尚真可谓连连赞叹不已。
佐久间大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尾张国下四郡人,再加上又是家老、重臣之一,对于王天邪酿制的蜜酒,自然并不陌生。往常一有空,他就会去王天邪名下的居酒屋,大肆品尝一番。
但是他发誓,今晚的蜜酒,绝对是他之前所喝的那些蜜酒所无法比拟的。
“大师,今晚在下可真是沾了您的光呀,没有您的到来,在下根本没有机会喝到这么美的酒呢!”佐久间大学满脸陶醉地向根阿弥一斋大和尚说道。
“大师,你看,如果只有在战阵获得最大功劳的武将,才有机会在胜利后的庆功宴上,品尝这种美酿的话……”王天邪突然插进了这样的一句。
“织田家军势,至此天下无敌了!”根阿弥一斋大和尚的话,顿时破口而出。
暴力超龄伪萝莉听到后,顿时拍打着自己的膝盖哈哈大笑起来。
佐久间大学至此再也坐不住了,就家格、气质而言,眼前的这个众人眼中的大呆瓜,都远远不是织田信行所能够比拟。
“大殿,在下有一事想请教。”佐久间大学越想越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开口问暴力超龄伪萝莉。
“说实在的,在下最近和弟弟左卫门之间的关系不太好。虽说兄弟吵架是件不好的事情,然而对方却一点都不肯让步。有时在下甚至想一刀把他给杀掉算了……您说在下这样是不是太冲动了?”佐久间大学在得到暴力超龄伪萝莉的示意后,继续说了起来。
“的确太冲动了,绝对不要这样!左卫门是个不爱慕虚荣而又诚实的人。你应该把事情分开来,好好地跟他谈谈。这世间没有比骨肉相残的事,更不值得的了。”暴力超龄伪萝莉盯着佐久间大学,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佐久间大学听后,顿时满怀感触。他对暴力超龄伪萝莉说,自己兄弟二人不和,完全是试探性的谎言。但是,他从暴力超龄伪萝莉的眼中,能够看出对于兄弟相残的那种悲伤,却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各位,在下先告辞了。再喝下去的话,恐怕回家途中会从马上摔下来!”佐久间大学心乱如麻地站起身子,对室内的三人躬了躬身子说。
“大学,在下送你出去。”王天邪见此也站了起来,对暴力超龄伪萝莉、根阿弥一斋大和尚躬了躬身子。
毕竟,私底下再怎么随便也好,现在有外人在,应有的礼仪(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王天邪与佐久间大学走在夜色已深的初夏街道上,一边欣赏着月亮小萝莉的玩耍,一边吹着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