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治平打死了小妖道玉清,将手中打狗棍指向漂浮在空中的黑色瓶子,念动咒语,随后大喝一声,打狗棒上一道金色霹雳直奔黑瓶,喀嚓一声,黑色瓶子炸裂,掉落在地,一个木人从黑血中滚了出来。辛治平上前,用气机炸碎木人,又将桌上的黑火盆等物全都捣了个稀烂,又在帐篷内放起了一把火,这才走出帐篷。
帐篷外,宇龙行空施展轻功如同旋风一样,一人围着四十九人转圈,已经把那四十九名黑衣大汉打倒了二十余名,其余的大汉顾不得什么阵法,还是保命要紧,都跳下祭魔妖坛,四散奔逃而去。宇龙行空站在法坛之上,手持玄铁棍望着那些逃走的大汉,放声大笑道“果然是一群饭桶”
辛治平和宇龙行空二人回头相视一笑,再望向妖坛下面,只见苏秋曼已经把那周校尉刺翻在地,一群兵卒丢下兵器,跪在旁边,磕头如捣蒜,求这位姑奶奶不要痛下杀手。宇龙行空笑的打跌,“平西王的手下就这战斗力三百多大男人放下武器跪求一个女人就这样还想谋反,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辛治平把打狗棍扛在肩头,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是带头的不行,所以军心就散了,要是有个强人带兵,绝不会如此。哎呀,看来咱们来的晚了些,纯元子这妖道腿可真够快的,见势不妙先溜走了宇龙老弟,你先带着苏姑娘离远些,让那些军兵都滚蛋吧杀了也没有什么用,且先看我拆了他的祭魔妖坛”
宇龙行空答应一声,一个纵身跳下祭魔妖坛,喝令那些兵卒快滚。那些军兵如蒙大赦,屁滚尿流都逃走了。有几个老卒还算有些情义,上前搀起身负重伤的周校尉,用担架抬下山去。宇龙行空和苏秋曼远远离开妖坛几十丈开外,看辛治平要如何拆掉那祭魔妖坛。
辛治平回头,见二人已经走远,大笑一声,纵起身跳在半空中,手中舞起打狗棍,舞的如同风车相仿,气机四溢剑气纵横,将那祭魔妖坛炸的坍塌了下去,宇龙行空和苏秋曼远远望着喝彩不迭。辛治平拆了妖坛,纵身掠向宇龙行空和苏秋曼,完美落地。
辛治平笑道“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从接到求援信就一路狂奔到朱家集,路上只在马背上盹了几次,然后又马不停蹄赶到这里,七天来几乎没睡过什么觉,实在是太累了”话还没说完,事情办妥,精神已经完全松懈下来的辛治平就倒在山路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宇龙行空笑着上前,背起辛治平,对苏秋曼说道“媳妇,咱们走了,下山找家客栈,让这辛大哥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起程赶回朱家集。”苏秋曼答应一声,二人飘然下山。路上遇到那些平西王手下的败兵,一个个吓的赶紧给二人让路,生怕那漂亮的女魔头痛下杀手。
二人在山脚下找到了独角马,将昏睡过去的辛治平放在马背上,到曲雄县城找了家老字号的客栈,安歇下来。
再说纯元子,一路狂奔从后坡逃离了烈焰山,下了山,到了曲雄驿站凭平西王府的腰牌要了一匹快马,一路狂奔逃回了禹州平西王府,先到血影堂向影主程济嘉汇报,说是马上要大功告成之时,有高人偷袭了祭魔妖坛,我那徒弟玉清,被人杀死,贫道不敌,一路逃了回来,云云。
程济嘉原也没指望纯元子用咒术就能一次性杀死唐九生,也没有因此深责纯元子,反倒安慰了他几句,叫他下去歇息。纯元子这才来到王府的群英轩来找师弟化骨道人。原来一个月前,程济嘉就已经调化骨道人回到王府,另派了人去主持血影堂湖州分堂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