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乏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你先放开。”
说着她就抬手去推他,随着她的挣扎,胸前的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魏颐言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在苏醒。
“有心情见一个侍卫,却无心思见我。”
推了半天眼前的人都纹丝不动,反而抓住她腰间的手越发的用力,瞪着眼前这个带人私闯自己帐篷的男人。
“本宫不想见你,一点都不想,本宫宁愿把那个时间拿来和一个六品侍卫说话,也不想用到你身上,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魏颐言知道云意最擅长做的事就是如何令他不快,圈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把人带到了榻上,低头俯视着依然怒视自己的女子。
“魏颐言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我。”
现在这种男上|女下的位置关系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在古代女子十四岁便和成亲,她真的担心魏颐言发起疯来做一些无法挽救的事。
“伤好了吗?”
不想再沉溺于这种旖旎的氛围中,魏颐言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手臂上,即使隔着衾衣他也看见了她右手臂上那条似蜈蚣一般狰狞的伤口。
“伤没有好,你就敢沾水。”
她一把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胳膊,抬手握住了结痂的伤口。
“与你无关,本宫是死是活都和你没有关系,现在马上出去,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
魏颐言的眼里慢慢聚集起了风雨,手慢慢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在乘其不备把云意受伤的手臂拉了起来,宽大的衣袖滑落至香肩。
云意那只没有受到束缚的手撑着床榻想要坐起来,结果被魏颐言察觉后,拇指轻轻按住她肚脐周围约三寸的位置,让她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只能用杀人的眼神看着他。
只见魏颐言抬起云意的胳膊,指腹贴上她的伤疤,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终于到了结痂的边缘,轻轻一按,伤口便破裂了。
“疼!”
手臂上的疤都快被魏颐言扯掉,钻心的疼痛让云意的眼里汇集了泪水。
本来还想继续惩罚她的魏颐言,看见她眼里的泪花突然就有些心软,低下头在云意没有反应过来时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想浅尝辄止,却被那柔软温暖的触感吸引,清幽的女儿香充斥着他的鼻腔,也充斥着他的大脑。
云意发现自己被强吻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紧咬牙关,却被他轻易的用舌尖挤开,她处处退让,他一往直前。
站在十尺开外的穆离忍不住转过身去,公子真的是太大胆了。
“唔唔,唔……”
云意的话到了最后都变成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唔字,最后她心一横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舌头,谁知却被他识破瞬间撤离,牙齿咬上舌头的云意痛的瞬间飙泪。
魏颐言松开了她的丁香小唇,一条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舌。可云意被疼的连思维都不清楚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现在的样子有多暧昧。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魏颐言抬头轻柔的抹掉云意眼角的泪珠,每次她一见他,就像一只长满尖刺的小刺猬,非要扎得他满身是伤才满意。
“魏颐言,你小人!”
“你也没办法做君子。”
大手从她后背穿过,将瘫软的云意从床上捞了起来,低头抓起一条逐兰先前放在榻上的帕子帮云意抆着湿哒哒的头发。
“你身子自幼不好,别做傻事,别让我担心。”
“你不出现,我什么都好。自从遇见你,我摔破了脑袋,被人沉过水塘,被你打过,被刺客误伤过,你若是没有出现,我肯定平平安安。”
“云意,你真没有良心。”
并没有被她的话惹恼,魏颐言依旧不紧不慢的给她抆着头发,动作过于轻柔,丝毫没有让云意觉得不适。
“对,我就是没有良心,所以你赶紧滚,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亲手把长剑插|进你的胸口。”
“等哪天你有那个能力了,我一定亲手给你递上我的佩剑,死你手里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下子云意是彻底败下阵来,她真的玩不过魏颐言,这个人疯起来不是人,是恶魔。
“你这些天别吃不该吃的东西,别再沾水免得留个疤,虽然我身上的疤不少,但也不代表我不会嫌弃你身上有疤。过些日子就回京,离那几个疏秋国的使臣远一点,他们是来给自家皇子寻皇子妃,你已经答应我随我姓,就别想着再嫁给别的人。”
“万事小心,只要你不被他们注意到,以太后对你的宠爱也不会允许你去和亲,皇室适婚女子不少,你就趁早断了想当皇妃的梦,因为我还没有那个打算。”
“魏颐言,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本宫从没有说过要嫁你,我云意就算是下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也不会嫁给你魏颐言,啊!”
腰间传来的疼痛让云意倒吸一口凉气,腰都快被他折断了。
“那我便屠尽天下的乞丐。”
说完,他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给她抆着头发。
“变态,疯子,禽兽…唔,唔……”
实在是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到对自己的咒骂,魏颐言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来封住她的嘴,只是唇齿相依的瞬间便着了魔,很想把怀里的人拆入腹中。
还没有学会闭气的云意很快就涨红了脸,但更让她可怕的是魏颐言身体的变化,作为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很清楚那个抵着自己腹部的滚烫之物是什么。
正值少年的魏颐言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压下心中的欲望,慢慢的放开的云意已经红|肿的唇,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注视着她粉扑扑的小脸。
“我等了你三年,你还要我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