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高元皇后说着,向旁伸出了手。“到哀家这来。”

“啊?”吉惠赶忙低头进去。她弯着腰低着头,只看见一处华贵长袍的裙角,一只纤手就这么伸着,吉惠不解的用自己的手扶。

高元皇后可是爷爷那辈的人。今年也要有六十几岁了。但这手看着只是略有皱纹,不见耳顺之态。

两人手这么一搭,吉惠浑身颤抖,当即跪在了地上。

她忘记了,另一个她的祖宗聂小云说过,磁场同源,碰着能矫正磁场啊!为什么三言两语,人高元皇后都注意到了,她压根没发现……

果然,祖宗都要比她聪明得多。

越老越聪明。

☆、117.番外 大婚三

卫守昊赶到别院被侍卫拦下, 他还没等想到方法进去, 就看见自己媳妇从里面扶着额头走出来。

卫守昊连忙迎上。“卫三, 卫三你怎么样了?”

吉惠就这么走着,好像根本没看见卫守昊一样。卫守昊察觉奇怪, 抓着她的手臂。“卫三, 你怎么样了!”

卫守昊看见吉惠那么一刹那整个人还是茫然的。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卫守昊的眼睛出神。“昊、昊哥哥?”

“卫三……”卫守昊本想说些什么,但看侍卫就在身侧感觉不便,就抓着吉惠来到了小金赶着的马车那。“卫三,你先进去。慢点。”

吉惠点点头上了马车。卫守昊进去后赶忙向小金吩咐。“快走!”

“是!”小金驱马离开了此地。

卫守昊回了马车坐在吉惠身边,吉惠就靠在了他肩膀上。再卫守昊看来,他媳妇一向活泼,像现在这样, 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就算是遇到烦心事, 也不会这么捂着额头才对。

“卫三,你哪里不舒服?见你的是□□皇上和高元皇后吗?可是说了什么?”

“没见到□□皇上, 只看见了高元皇后……也不知道看不看见,就看见了一边手。我没敢抬头。”

卫守昊看自己媳妇回答得还这么不靠谱,心中反倒安心了不少。“那, 有没有喝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吃了什么?这是头疼吗?”

吉惠缩在卫守昊怀里,抓着他的衣领。“没有昊哥哥。”

“卫三, 你跟高元皇后说什么了?一五一十的告诉爷。”卫守昊这什么都问不出来, 不着急才怪。

吉惠张了张嘴, 这次她好像能理清楚一些事情了。可是要说吗?她忽然不想说。

“我、昊哥哥, 我累了。不、不想说了。”

卫守昊难得在自己媳妇身上得不到问题的答案。卫三从来……只要他问了,就算是她弄不明白的事情,也都会想尽办法表达清楚,用来告诉他。

不好的预感如热浪般朝卫守昊袭来。

两人忽然就这么安静下来,在马车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言不发。吉惠听着卫守昊的心跳,也不知想什么,忽然就问他。“昊哥哥,你以前死过吗?”

本来,这是个如果吉惠发现,卫守昊也能顺其自然说出口的事情。可是吉惠表现得太奇怪了,这让卫守昊心中慌乱,下意识的避开回答。

“爷死了还能再搁这抱着你?卫三,你可真会想的。”

吉惠脑子被卫守昊这么一说,乱成了浆糊。可这不对啊。她记起了聂小云说的。理顺一下思路,肯定是聂小云穿越在前,拿回了画,她修补画再后,然后才穿越过来。如果照聂小云说的,她应该已经拿回画了,可昊哥哥还没有画画……

聂小云说过,她在昊哥哥身上放置了时间回溯。

吉惠抬头看卫守昊,满是打量的眼神让卫守昊非常的不舒服。他红唇微抿,俊脸上满是不耐。“卫三,你有话就跟爷说清楚。”

这样的吉惠让卫守昊感觉很陌生。

吉惠摇了摇头。“没有了!”吉惠似乎察觉到了卫守昊的情绪,抱着他的腰完全赖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说没有的人,又开始找话聊。“昊哥哥,你有没有画过一幅画啊?有我有你的那种。先前在义部,我跟你说的那个奇怪的姑娘……她告诉我,她把你的画拿走了。”

卫三在套他的话!

不怪卫守昊戒备,他两辈子对着的媳妇,从里没有这么一本正经套过他的话。卫守昊你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爷记不清楚了。”

这么说,但脑子却是飞快的转着。上辈子他确实画过一副画,卫三死后没多久画的,他时常把画带在身边。雪地里的时候,也就展开放在身侧,想要让卫三也给看看他堆的雪……他上辈子做的可是够蠢的。

卫三在义部就提到过那位姑娘,说她救了自己,还在他身上留过东西,所以才追来救的。卫守昊不敢确定,这和自己重生究竟有什么关系。

“卫三。”

“哎。”

“爷记不清楚,你也别想了。问你见高元皇后说了什么,结果就乱七八糟的说起胡话。马上就要成亲,你别瞎想些让人搞不懂的事情。”

吉惠稍稍被卫守昊带偏了方向,她终于露出了笑。“昊哥哥,我荷包有点丑,但是也没关系了吧……你能别让卫闵盯我么,她就只会剪、剪、剪!我好不容易给绣出来的,又要拆……你看我这手……”

吉惠给卫守昊伸出了手,没见着伤处,绣花针留下的伤痕太小了。吉惠翻了半天没找到。

“手怎么了?”卫守昊看吉惠终于回复了正常,软绵绵的靠自己怀里,不由得伸手摸了自己媳妇的耳朵。

“嗯……我真的被扎了好多下。”

“那就丑点吧。爷也指望不上,你这扛大刀的架势能绣出什么好来。”

吉惠看卫守昊笑,就觉得自己特别的幸福。那些奇怪的事情也忽然不想去理解。反正现在好得不得了。

但是吉惠还是轻视了记忆的不受控制。夜里睡下,她梦见了四周都是白色的空间。她穿着奇怪的衣服,在满是仪器的房间里走着,就只有她一个人这样来来回回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