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
“殿下,后来奴婢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想着去寻公主,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公主之前换下的衣服还留在宫里,于是又半路折回,哪知道公主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还丢了一个香囊!”
红袖又极快的打断了余嬷嬷的话,吐字清晰,很容易将人带入其境。
“殿下!”青予紧咬着牙,“红袖是个普通丫鬟,奴婢却是精通武术的,在公主换衣服的屋子里找到了绝子香,奴婢发觉不对劲赶紧去寻公主,却来晚一步,公主已经饮下烈酒,诱发了体内绝子香!”
绝子香三个字犹如一声闷雷,直接炸响在众人脑中。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弄撒了糕点,我不是故意的。”周姑娘都快吓哭了,胖胖的身子不停的往后挪。
众人一看是周姑娘,根本没多想,周姑娘是个出了名的脑袋不好使,除了吃就是吃,根本不可能耍计谋陷害萧妧。
“呜呜……。”萧妧直接哭了,身子瑟瑟发抖,往赵遵怀里缩了缩。
赵倾琳见状,小脸紧绷着,袖笼下的指尖不自觉紧紧攥着,心口处越发沉闷。
赵遵拽过大氅将萧妧护的紧紧的,冷着脸看青予,“香在何处,酒在何处,可瞧清楚是谁让颐和公主饮酒的?”
“香和酒已经不见了,奴婢抵不过宫中侍卫,只惦记着公主,求殿下恕罪。”
朝慬公主闻言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果然见青予朝着自己看来。
“皇兄,我和颐和公主只不过聊两句,并不是她说的那样,皇兄,我和颐和公主初次见面,又为何要害她呢?”
赵遵挑唇,“是么,孤怎么闻着,朝慬身上也有一股酒香气,今日是莘儿生辰宴,莘儿身子弱,你这个做母亲的担心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情饮酒呢?”
“我……。”朝慬公主紧紧咬着唇,实在想不通,普通的迷香怎么就变成了绝子香了。
“我是和公主相见甚欢,一时高兴饮了两杯,再说莘儿的病,太医说可以治好,所以才饮酒,皇兄难道不信我吗?”
“朝慬,莘儿的兔子究竟丢在了前院还是后院呢,究竟为何要支开颐和身边的丫鬟,单独和颐和在一起?”
赵遵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不对劲了,方才丫鬟明明说是在后院丢了兔子,这可是前院,跨度不小,隔着好几道高墙呢,况且一只兔子罢了,宫里这么多人,为何就一定要颐和公主身边的两个侍女去寻呢,摆明了其中有猫腻。
偏偏就那么不巧,颐和公主换了件衣裳,衣服就不见了,还丢了一只绣囊。
那只绣囊又好巧不巧的被捏在了小公子手里,这一切明摆着就是冲着萧妧去的。
人群里已经有人开始嘀咕了,赵倾琳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紧紧捏着手,只能无奈的看着。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做对不起颐和公主的事,也不知究竟是谁在挑拨儿臣和公主的关系,求父皇明鉴。”
见赵遵不开口,朝慬公主干脆将目光移向西越帝,硬是不承认这一切。
青予听着有些愤怒,“朝慬公主说这话也不怕遭天谴吗,明明是朝慬公主威胁我家公主,让公主乖乖让出太子妃之位,否则一定会让公主身败名裂,说公主一个人初来盛京城无依无靠,以美色侍人终究不能长久,公主不肯答应,于是朝慬公主就让两个宫女押着公主灌下两杯酒,随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