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皇上怎么事先连个信都没有?”宋太后目光一转,落在了西越帝身上,目光隐含深深地责怪,
众位大臣还要再说什么,只听赵遵又道,“当初西越的困境是东鸣解决的,若非东鸣,此刻西越说不定早就改朝换代了,过河拆桥,背信弃义,众位大臣是想让西越重回一年前的困境么!”
一声接一声地质问,让众人脸色齐齐变了,这会大家都瞧出来了,太子这一身怒气可不是闹着玩的,眼神锐利如锋,冷冽至极,叫人忍不住发颤。
“太子所言极是,礼部以及内务府在一个月之内务必办全了此事,不得有误!”
西越帝一拍桌子,直接站在了赵遵这头,再继续这么逼下去,赵遵极有可能反弹的厉害,局面更加控制不住。
众人还未恍过神,只听赵遵又道,“父皇,儿臣既要娶太子妃了,那赵大小姐就不必入东宫了,等除了孝,就请父皇赐婚吧。”
赵大老爷赵梓翰一听怔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赵遵,“殿下,倾琳和您自小定下婚事,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您怎么能……。”
赵遵斜了眼赵大老爷,“孤已经向东鸣允诺,娶了太子妃,十五年之内绝不纳妾,赵大小姐若真有情谊,那就十五年以后再入东宫吧。”
“荒唐!”西越帝冷着脸,“太子,这未免过分了!”
“父皇,当初给东鸣的文碟上,可是有您的私印啊,是您说要显示诚意,儿臣才提了这建议。”
赵遵此刻满身怒气,毫不相让,既打定了主意让萧妧进宫,那就不必再理会琐事,绝不能再让萧妧受委屈。
否则,就别怪他不仁不义,西越帝这次是触怒了赵遵的逆鳞,若继续妥协,被人牵着鼻子走,日后少不得要让萧妧受委屈。
赵遵这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在乎的模样,西越帝怔了怔,有苦难言。
“皇上,当真是你的主意?”宋太后冷着脸问。
西越帝看了眼赵遵,见他低眉,豁出去的样子,只好点点头。
“是,比起东鸣三番五次出手相助,这十五年也不算什么,朕既已允诺绝不反悔,赵爱卿,你回府商议着办吧。”
赵梓翰浑身都在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一夕之间全都变化了。
赵遵倏然单膝下地,西越帝眉头跳了跳,显然快没了耐性,“太子又有何事?”
“儿臣要另辟府邸,出宫另住。”
西越帝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怒瞪着赵遵,“太子!历朝历代哪一个太子不是在东宫住着,这是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并不代表什么。”赵遵坚持要搬出宫,不肯留在宫内,“儿臣已经看中了前任楼大人的宅子,稍加改造就可以住着。”
连地方都选好了,这摆明了就是通知西越帝,西越帝是气不打一处来。
众人都看呆了,瞧着两父子剑拔弩张,气势汹汹,众人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被波及。
不过许多人仍没理清头绪,好端端的皇上和太子怎么就对上了呢,以往可都是很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