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祖母让我做些什么,即便母亲不同意,中间隔着父亲的关系,我也很为难。”
赵娴儿设身处地替沈逸着想,也明白沈逸的难处。
只不过一个宁挽歌卡在二人中间,日后还有沈老夫人做主,赵娴儿蹙眉,只觉得膈应。
她倒不是对妾膈应,而是这妾的身份有几分特殊,日后肯定麻。
“赵姐姐,不过一个妾罢了,你若心仪沈二哥,又何必因这一个妾就让自己钻进死胡同,委屈了自己,多添一双筷子罢了。”
萧妧又道,“临走前,沈伯母说沈家断然不可能让一个妾扶正做妻,沈伯母对你满意至极,赵姐姐,旁人说什么都无用,主要还是看清自己的心。”
赵娴儿听着,忽然抬眸看向萧妧,“我知道你说的这些,他对宁姑娘无意,足这一点就够了,身份再特殊终究一个妾罢了,老夫人还能管到孙子房里不成。”
赵娴儿心里坚定,早就告诉了自己,只要不是沈二哥主动的,她就原谅他一次。
萧妧愣了下,没想到赵娴儿这般执着。
“可能我的话有些大胆了,与其守着一个不喜欢的,一个妾罢了,避免不了的,是我自己想偏了。”
赵娴儿想的简单,认定一个人就够了,她不该因宁挽歌而否定了沈逸。
“不如明日我邀沈二哥还有赵姐姐一起去郊外踏青,把所有的误会都说清楚了,可好?”
萧妧想了想,还是把稳一点。
赵娴儿小脸一红,点了点头,“就听你的。”
书信送到沈逸房中时,恰好被宁挽歌瞧见,虽没看见内容,但萧妧给沈逸送信,宁挽歌一时没琢磨过味来。
“小姐,奴婢听说萧姑娘与赵姑娘有很深的交情,会不会跟赵姑娘有关?”百合猜测道。
闻言,宁挽歌小脸彻底阴沉,紧紧捏着拳头,“要她多管闲事!”
宁挽歌差点要气死了,心中将萧妧骂了数十遍。
次日
萧妧换了一身清爽的装束出了门,阳光明媚正适合踏青。
和赵娴儿汇合后,两人就去了郊外,因庆乐进宫陪伴太后,所以就没来。
赵娴儿紧紧攥着手帕,小脸涨的通红,忐忑的时不时看向窗外。
萧妧掩嘴一笑,赵娴儿闻言头更低了,她也太大胆了,就这么出来了。
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始终不见人影来,萧妧蹙眉,“都过了时辰,怎么还不来?”
下一刻,马蹄声响起在耳边,赵娴儿一喜,掀开帘子果真见人影朝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