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的真像,你少在这装无辜了!”宁挽歌指着萧妧鼻子就开骂,“你身上的寒须草又是怎么回事?”
“挽歌!”沈墨拧着眉冷声道,“这件事不需要你插嘴,你先回去吧。”
“不许走,把话说清楚了!”萧妧可不想被人冤枉了,一把拽住了宁挽歌,眼眸中透着一股凉意。
“说就说怕你不成!”宁挽歌豁出去了,“你身上穿的衣服是寒须草浸染过的,寒须草对旁人可能无害,对清姐姐却是致命的伤害,就那么巧你每日都要去药王谷,药王谷的寒须草又恰好少了大半,你怎么解释,若不是你昨日喝了桃花醉引发了寒须草的气味,谁能发现你心思这么恶毒?”
“萧九,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难怪之前和二表哥三表哥暧昧不清,迟迟没有个结果,原来是在打大表哥的主意!”
宁挽歌嘲讽鄙夷道,“清姐姐这次差点死了,唐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看谁还能护住你!”
“你胡说八道,我家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我家小姐堂堂右相之女,只要我家小姐点点头,又有多少望门子弟来求娶,要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没有?”
红袖是气极了,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萧妧。
“右相之女?”宁挽歌哈哈大笑,“我看你是脑子糊涂了,竟什么话也敢说出口,真是恬不知耻,京都离这里不过百里,快马加鞭半个月就能来回一次,到时候戳破了谎言,又该如何收场呢?”
“你!”红袖噎住了,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可理喻!
“红袖!”萧妧轻斥,红袖才退在一旁低着头。
宁挽歌仍旧一脸挑衅的模样,沈墨逐步下了台阶,斜了眼萧妧,“那日的话,看来你是半点都没听进去,这般张扬狂妄自大的性子当真半点没有改进,迟早会害死你自己!”
萧妧冷哼,“那就不需要大少爷费心了。”
沈墨蹙眉紧盯着萧妧,如同炸了毛的刺猬,半点不知悔改。
“外祖母!”宁挽歌眼眸一亮,极快的奔了过去。
沈老夫人瞄了眼萧妧,过去有几分不善,“你就是萧九?”
萧妧点点头,“正是。”
“好一个不懂礼数的小姑娘,见了我连个礼数都没有,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老夫人头一次见萧妧,虽长的漂亮跟个娃娃似的,却打心眼里喜欢不起来。
“外祖母,就是她害得清姐姐一病不起差点丢了性命,这样歹毒的女子,留在山庄也是危险。”宁挽歌还要埋怨陆梨苑偏袒,不过碍于沈墨在场,终究没敢提出来。
“宁姑娘,口说无凭可不是就这样断案的,不是像疯狗似的乱攀咬定罪的。”
萧妧斜了眼宁挽歌,宁挽歌脸色一阵青白。
“牙尖嘴利!”沈老夫人重重一哼,“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未来之前可见山庄生出这么多事端来?”
“母亲!”陆梨苑闻讯赶来,在路上了解了事情原委,急忙赶来一把护在萧妧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