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清摇了摇头,掩嘴轻轻咳嗽,越发的柔弱了,“不要乱猜了,许是别有安排吧。”
“是!”雨儿这才扶着唐昭清回了风铃院。
西院
“外祖母,那个野丫头居当面嘲笑我是个寄人篱下的,不懂规矩,舅母不仅没拦着还一味的帮衬野丫头。”
宁挽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原来这些年,挽歌一直都是外人,外祖母您就送挽歌回宁家吧,再不济受了欺负也没人敢这么说挽歌。”
宁挽歌哭的肝颤寸断,沈老夫人气极了。
“外祖母,舅母明知道您喜欢清姐姐,却故意要给清姐姐难堪,拆散大表哥和清姐姐,这分明就是故意跟您过意不去,不将您放在眼里,难怪闲暇山庄只知夫人陆氏,却不知沈氏。”
宁挽歌一个劲给沈老夫人上眼药,气的沈老夫人拿起茶盏就砸了下去。
“去,把大老爷和夫人给我请过来,就说我病得快死了!”
李婆子激灵一下,然后很快点点头小跑去嫡女院。
“我看谁敢撵你走,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着她陆梨苑指手画脚,难怪一直排挤你,合计给要给我这个老婆子难堪呢!”
沈老夫人胸口气的一上一下,恨不得掐死这个搅事精。
“去把这位萧姑娘也给我请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将山庄搅合的鸡犬不宁!”
沈老夫人瞥了眼丫鬟,丫鬟点点头赶紧去了。
没一会,沈流云带着陆梨苑来了。
“母亲。”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沈老夫人重重一哼,“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作践挽歌就算了,你这个当舅舅的怎么也跟着欺负挽歌,我老婆子还没死呢!”
沈流云脸色微微涨红,斜了眼跪在沈老夫人身边的宁挽歌,红肿着眼,沈流云眸色闪过不喜。
“母亲,这说的什么话,挽歌不过是跟小九闹了别扭,再说我何时偏袒外人了。”
于是沈流云就将前因后果解释给沈老夫人听,沈老夫人怒不可遏地瞪着陆梨苑。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穷酸亲戚,小小年纪花样倒是不少。”
陆梨苑嘴角一抽,若是右相在此,估摸着听见了会将沈老夫人堵得哑口无言。
“母亲……”沈流云一脸无奈。
沈老夫人重重一哼,“我只问你,这三个哥儿,你准备将这丫头许给谁?”
宁挽歌同样一脸期待的看着沈流云,只要不是沈逸,那一个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