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猜想,萧妧什么时候开窍了,还是被人教的?
肯定是被人教的!
萧妧吐了吐舌,一幅被猜中了的小得意,右相脸色有些不太好,清了清嗓子。
“小九啊,女儿家,还是应该要爱惜自己名声,免得日后嫁人了,被人戳脊梁骨逮住了把柄,抬不起头来。”
右相苦口婆心的劝着,生怕乖巧懂事的女儿,被带坏了。
萧妧却没能理会右相的深意,点了点头,“父亲,小九知道了。”
右相见乖巧懂事的小九,满是欣慰,同时暗地里将某人,骂了个遍。
与此同时,赵遵呆在家里,连打两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爷,最近天凉,注意身子。”赵七关切道。
赵遵摇摇头,近日心情好的冒泡泡,“不是,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了。”
赵遵下意识的想成萧妧,一眨眼好几天没看见了。
“对了,这几日萧姑娘一直没出来?”
赵七伸出三根手指,“爷,属下跑了四个人,将相府四个门全都看住了,属下保证绝对没出来。”
赵遵没好气的白了眼赵七,继续翻动手中账册。
“这几日店铺都安排得如何了,跟咱们同行的,也要查清楚底细,错综复杂的关系,也要搞清楚。”
赵七点点头,“是,属下一定安排妥当,京都最大的酒楼是品味斋,珠宝是珍品斋,还有赌坊,大半都是甄国公的产业,和咱们经营的有些冲突,恰好又是二皇子的外祖家,咱们若贸然开铺子,必然影响了甄国公的路子。”
赵遵勾唇,“京都是天子脚下,明面上不敢乱来,甄国公没摸清咱们的底线之前,必然不敢乱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白白便宜了外人,能将生意在京都做大,也不是个蠢的。”
“暂时先不必管,我自有分寸,把人看住了就行。”
“是。”
赵遵睨了眼赵七,“我说的是相府。”
赵七嘴角抽搐,点点头,“属下一定看住了。”
赵遵一夜之间,兴起了许多店铺,有酒楼,糕点铺,妓院,赌坊,只要是能涉及到的,几乎占全了,十几家铺子一同开业。
开业前几日,时不时有几个闹事的,还没闹起来,立马就被摆平了。
这架势,大有和甄国公对立的意思,样样气派,不压甄国公一头,却也不落一层。
这一开张,京都无人不知赵遵的名字,街头街尾都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