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榨童工?
这简直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天命之子!
小哑巴会扛着柴去城里卖,倒不是卖钱,只是换些米回来。
也亏得她力气大,遇到的收柴的人也是个善人,看她一个小孩可怜,从没克扣过不说,有时候还会多给些。
往年,这些足够小哑巴过一个冬天,只是今年,那小破屋子里多了两张吃饭的嘴,生活就一下子艰难起来,煮出来粥都没有几粒米。
时越这次这个身体,又是娇贵得很,拿了一天的柴刀,手上就起了三个燎泡,小哑巴第二天砍柴,就没让他跟了。
时越也没硬要去……
比起砍柴来,他还有别的来钱的法子的。
……
三天后。
小屋里,一股酸苦、又有点发臭的气味蔓延。
小哑巴硬挺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跑去把窗子推开。
——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她甚至宁愿开窗受冻。
开窗回来,小哑巴怀疑地看着那咕咚咚冒泡的黑色液体,忍不住扯了扯时越的衣角,“啊啊”了两声。
时越板着一张小包子脸,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刘老大夫是这么说的,没弄错……药都是那么难闻的,但是不生病就不用喝了。”
小哑巴闻言,脸色立刻严肃起来,郑重的点点头,比划了个手势:一定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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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楚钟鸣两眼放空地躺在床上,他甚至怀疑,这么一碗药灌下去,他还有没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