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得低声应了,又问:“周将军,你打从京里就跟着将军了,你知道这人吗?”
周捷……他还真不知道。
他就知道秦洺有个不是亲生的爹,难不成……安国公有后?
他忍不住皱眉——
这要是真的,秦洺这会儿把人带回来,是几个意思?
他脸上露出些思索来,又问田得,“秦洺他自个儿承认的?”
“这倒没有。”田得摇头。
他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又觉得那感觉实在玄妙,很难说得清楚,最后只是道,“……您去瞧瞧就知道了。”
周捷眉头皱得更紧了,也顾不得之前想的找秦洺算账的事儿了,问了田得,知道两人现在在练刀堂谈事情,他也就快步去了。
他过去的时候,两人兴许是已经谈完了正事儿,正在比试。
周捷想起了方才田得的话,也没上前去打扰,拧着眉看了一阵儿,也知道田得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两个人……
他拧眉看了一阵儿,最后又在两人停手之前,默不作声离了去。
……
等时越回了暂时安置的院落,秦洺叫人把周捷叫来。
“这个东西……你看着用。”
传国玉玺这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端看是怎么用。
至于传说中,那玉玺上面的“龙气”“气运”之类的,秦洺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