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忙你的去吧。”慕菀头也不回的朝齐思元摆了摆手,然后拉住了知画的手,两人又回到了屋子里。
“你今天怎么这样早?”顾知画一脸好奇的看向慕菀。
“知画,我问你啊,你说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正常么?”慕菀眼珠子溜溜的转了转,机灵也遮掩不住浓浓的疑惑。
顾知画听了这话,起先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温柔的笑着,语气依旧那般柔柔的:“你是说你对秦相么?”
慕菀也没有藏着,很痛快的点了点头。
见慕菀回答的这样痛快,顾知画不禁拿着帕子捂住嘴巴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你也这样么?你快跟我说说。”这种问题啊,不想还好,一想就越想越多,最后满脑子都是。
“其实在我们看来,好像一直是秦相比较主动,所以,我没有想过,原来你也会患得患失。”顾知画放下帕子,实话实说了出来。
慕菀一听,神情有些沮丧:“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会不会是我闲了太久,愈发的开始钻研起两个人的感情来。”
“不会啊,你喜欢他,有患得患失的情绪也是正常的,我也一样。”顾知画说的很坦白。
“哎,感情这种事儿,果然不能深思啊!”慕菀无聊的后仰在塌子上,揉了揉自己有些头疼的脑袋。
顾知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劝解的道:“哪有那么很洒脱的人啊,你也别想太多,昨天晚上夫君还安慰我,说他这几日很忙,让我在家不要胡思乱想。菀儿,喜欢一个人,原本就是酸甜滋味的。”
慕菀仰天:“可我不喜欢酸啊……”
……
继呼延灵大哭崩溃的那日,又过了几天,乌兰终于收到了暗卫的回信。
彼时,呼延灵正卷着披风趴在殿后的小花园前,看着一园的落叶。
“公主,巫师很快就要到京城了!”乌兰说着,就将手中的信递到了呼延灵的面前。
可“巫师”这两个字也没有办法让呼延灵提起精神来,她展开那信纸瞅了瞅,然后又递回给了乌兰。
“乌兰,你知道的,我对国事向来没有什么兴趣。”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被爱情给消磨着。
乌兰看见她有些颓败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主子,巫师和太子殿下都说过的,您……您来这里也要担住。”
“乌兰,我不喜欢和那些女人来往,就好像母后不喜欢和其他夫人来往一样,太子妃甚至是皇后的位置,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担不住,我能担住的只是,我会永远爱他!”呼延灵趴在那里,声音低低的道。
“公主你……”乌兰想要劝什么,可一看到呼延灵这样的状态,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主仆俩没有看到的是,在环廊的通道里,淡青色的身影颀长的站在那里。
“主子,我们?”隐三轻声的朝齐思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