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定讪讪收回手去。
清漪这才松了口气,她靠在他身上,浑身放松下来,又听慕容定说,“上回没有这样啊,要不,我还是把那盒药找出来?”
清漪脸涨的通红,“那盒药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慕容定要说亲近女色,她没见到他有,但是那种药,怎么到他手上的?
“哦,贺拔盛这个小子塞得,我和他有些交情,偶尔也到他家去喝酒,你也知道,男人酒多之后,就容易满嘴跑马,尤其吹到和女人的那些事上头。他就送了我这个,说这个算是以前洛阳里头,有些贵人用的,说是吃了之后,可以男女尽欢。”
慕容定说着,想起哪日,眼睛眯了眯,贺拔盛这小子虽然嘴里经常跑马,但是这药上还是没有骗他。
“这些药,我劝你还是少吃。”清漪冷笑,“人的精气就那么点,哪怕年轻人也是一样,这药不过就是将你的精气一口气压上来。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肾水不足,日后别说房事,就算是生育都难。”
慕容定眉毛一扬,“当真?”
清漪鼻子里冒出一声轻哼,“爱信不信。”
“哦,那我就把那个东西丢了吧,听你这么说,那玩意儿用那么一两次还行,用多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后果?”
清漪听着,心里觉着这家伙还是怕所谓的房事不济,但凡男人就没有不怕这个的。看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原来还是有怕的。
“那我可要小心呢,要是我不行了,你这半辈子还不得受苦啊。”慕容定得意洋洋,清漪听着他那话恨不得咬他。
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过,以后见到六拔还是小心点,他见你就掉了魂,上回他还向我要你来着。”慕容定说着两眼翻着看房梁。他当时找回清漪,第二日醒来,觉得这人自己要是不娶回来,多得是男人和他抢。
清漪黑了脸,不肯搭理他了。这么多事,什么不好提,偏偏提这件。
怀里的小女子扭过脸去,只露出一边绯红的脸蛋。白里透红,慕容定望着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清漪冷不防就被这登徒子给轻薄了,她抆着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怒瞪他,“你还来!”那怒视看在慕容定眼里,是软绵绵娇嫩嫩的娇嗔。
他抱着她滚到床上,满心都是欢喜,清漪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伸手就推他,“你又发疯!”
慕容定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发疯才好啊,人这辈子总要疯上几场,才算是回本,不然一直老气横秋的,又有甚么意思?难道你喜欢无趣的男人?”
“你这样子也算不上有趣,”清漪咬牙把他沉重的躯体往外推了推,慕容定身体一斜,咕咚一下就侧躺在一旁。
他一条手臂撑在脑袋上,笑吟吟的望着她。“我这么好的男人,你打着灯笼也难找了!我长得好看,身体强壮,男女之间那点事如何,你最清楚不过,家里也有财,更重要的是,我手里还有实权,别人想对你怎么样,我活撕了他。”
清漪一愣,扭过脸去。慕容定俯身下来,“好了,你别气了,下回我仔细点对你。”清漪依然背过身去,理也不理他。
“好了,说点让你开心的,我有心给你弟弟在宫里谋一份羽林郎的身份,你是他姐姐,有权决定。你觉得如何?”
清漪立刻回身过来,满眼都是诧异,“羽林郎?”
“正是。”慕容定再次抱住她,这回仔细抱紧了,免得她再挣开,“我原先想着把他放在我身边,不过我也知道你们家不乐意,他自己倒是不在乎,平日里习武也很用功。我听说你那个阿叔,逢人就说杨家遭难,子弟都给人牵马去了。话没明说,我也知道在说我。”慕容定愤愤不平,做他亲兵当然要给他牵马,他没叫杨隐之给他洗裤子已经够给面子了好不?何况杨隐之在他这里可学了不少在杨家学不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