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方式将一杯水喝完,庄简宁急不可耐地催他,“快打开。”
“还要?”贺灼舔干净他嘴角的水滴。
庄简宁哭的睫毛都湿了,长长的,几根几根地粘在一起,又干净又漂亮,又欲。
贺灼将轮椅速度开到最高,卧室里便又传来了几种混合的声音。
有水声,有哼叫声,有喘息声。
“要坏了。”庄简宁手指紧攥着贺灼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
贺灼问他:“什么要坏了?”
庄简宁想说轮椅再这么折腾下去肯定要坏了。
但他有那么一瞬间,又不能确定,到底是轮椅先坏,还是他先坏掉。
他只能蜷着脚趾道:“轮椅。”
贺灼点点头,似乎赞同他的担忧,将人抱到床上。
很快,卧室里又多了床垫和床板的“咯吱”声。
从晚上九点开始,庄简宁睡了醒,醒了睡,脑中却始终数着记着数字。
一直到凌晨四点,贺灼一共要了他五次。
将东西放在小花里,贺灼亲了亲他后脑勺,“睡吧。”
庄简宁半睁着眼睛,突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书,懒懒地随手一翻,从里面掉出一张照片。
稍微抬起头,借着暖黄的床头灯,他看清上面两个举止亲昵的少年,是贺灼和毛君。
第77章借刀杀人
酸软成一滩水的身体瞬间紧绷,庄简宁的视线牢牢地黏在照片中贺灼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