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皱眉,“喊我什么?”
庄简宁抿唇,看着他笑,重复道:“贺灼。”
贺灼放开他的手,伸手去拧腰窝,“不准这么叫。”
“啊哈哈太痒了……”庄简宁腰腹猛地一弹,随即两只手乱抓,在他怀里胡乱扭动着想挣脱,还不忘嘴上逞强,“你不也叫我庄简宁,我怎么不能叫你贺灼。”
贺灼从轮椅扶手的小盒子抽出一根粉色的丝带,三两下将他两只细手腕捆住,还细致地打了个蝴蝶结,“好好想想叫我什么。”
庄简宁莫名心情好,由着他捆,捆好往他脖子上一挂,歪头想了想,“那就叫,老……”他咽下嘴里的“公”,拐了个弯,“……贺。”
贺灼敛下眼底的期待,有点生气,但是生气里又带着点愉悦,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没有体验过的情绪。
他冷着脸,半晌开口道:“小庄。”
庄简宁枕着他肩膀,“噗呲”一声笑出来。
转头看向江面,他心痒道:“夏夜坐船游江,吹着凉风,再喝两杯酒,哇,想想都超爽。”
贺灼缓缓挑起眉尾,“想去?”
庄简宁扭了扭,在人形抱枕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下巴垫在他颈窝。
想起贺灼的治腿计划,他试探着道:“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但是有贺先生在的地方,我哪都不去。”
心尖有一块地方被烫软。贺灼侧头看他,哑声问:“为什么。”
庄简宁故作闷闷地道:“因为你不喜欢去啊!跟玩儿相比,当然还是你重要。”
明明没心没肺,却句句戳他心窝。
贺灼看着窗外银色的江面,一想到怀里的小狐狸,有先被其他什么野男人勾动心的可能,胸腔就一阵憋闷。
他循着额头鼻梁一路往下,叼住嫣红色的唇瓣,“还想干什么?还有其他想做的事情吗?”
只要小狐狸想,他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庞大家业,便有了意义。
庄简宁闭上眼睛,享受着唇齿交融的酥麻震颤,趁换气的时候,小脸绯红地呢喃道:“还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