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模样太乖太欲。
贺灼浑身血液直冲脑门,喉结快速滚动几下,他呼吸不稳地含住主动送上门的唇舌,却不想就这么满足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
哑着嗓子问:“贺先生是谁,要贺先生怎么弄。”
庄简宁挣扎着将胳膊伸出来,无师自通地梦呓道:“老公,要老公亲,也要老公……操。”
这幅模样的小狐狸只能锁在家里,他一个人看。
贺灼像是被闪电击中全身,将手机往后一丢,如猎豹扑食般猛地咬住他鼻尖,骂道:“小浪蹄子。”
“唔——”庄简宁吃痛,不满地皱眉,咂咂嘴将脸埋进贺灼脖颈,闷闷的声音又软又浪,“要。”
没有那个男人能抵得过这般撒娇。
贺灼宽慰自己,一周至少要出货四五次的小妖精,这几天估计攒了太多。憋坏了,自己可就没得用了。
被庄简宁枕着的那只手从后捏住他后颈,将埋在自己颈窝里的小妖精拎出来,边吸吮他唇瓣,边伸手拿着挺拔的小竹竿把玩。
尽心尽力地伺候了十几分钟,庄简宁突然咬住他舌尖,“啊”地一声尖叫了出来。
“嘶——”贺灼一时竟不知是先抆手,还是先抆嘴。
缓过脑中炸裂般的余韵,庄简宁畅快又疲乏地沉沉睡了过去。
“庄简宁!”贺灼提高了音量,又揉捏了几把劲瘦腰肢。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一动不动。也不扭了,也不蹭了,也不哼了。
眼尾发红,眼角湿润,双颊绯红,一副餍足后的——
渣男模样。
贺灼独自生了半天闷气,到底也没舍得给人踢下床,退而求其次,借着小狐狸的手,自给自足了两次。
庄简宁不在的这几天,贺灼也没怎么睡,如今陷入温柔乡,两人楼抱着,从头天中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浑身被紧紧箍住,动也动不了。庄简宁猛地睁开眼睛,出其不意地对上贺灼琥珀色的眸子,他吓了一跳,“贺先生,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