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家里有很多这种从药用花草中提取炼制的天然香膏,润滑消炎除痕,用途甚广。
庄简宁拧开盖子,黄色膏体,花香浓郁。
他用食指沾取一点,小心翼翼地揉在贺灼的手腕伤处。
贺灼神情冷肃,胳膊挣了两下,似乎非常抗拒庄简宁的动作,可收紧的电击束缚带纹丝不动。
他冷声道:“打开电源。”
庄简宁终于体会了一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他手指轻柔地涂药,扬起小脸,“我不。”
膏体里加了薄荷,贺灼却丝毫感受不到清凉,只有被柔软手指抚摸后的灼烫和渴望,他加重语气,“解开。”
庄简宁将药膏抹在手心,再按压在大片的红痕处,“我就不。”
抬头见贺灼咬紧牙关,咬肌和下巴拉出一条凌厉又性感的线条,他忽地起了坏心思。
用食指沾了点药膏,弯腰和贺灼脸对脸,伸出舌尖轻轻尝了尝,“贺先生,好甜啊。”
就在贺灼准备侧脸不看他时,他忽地起身,将手指上更多的药膏抹在了小花里。
贺灼眸光一闪,眼睛都直了,像是被人定住了般,视线再无法挪动分毫。
庄简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又羞又兴奋地当着贺灼的面玩了半天。
觉得差不多了,学着贺灼那天的动作,拿起玉,抵在小花上,渐渐的玉只剩了一点点。
他整张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神躲闪着,小声问贺灼:“好看吗?贺先生。”
贺灼猛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溺水般大口喘着气。
灼热的目光终于消失,庄简宁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侧头含住贺灼的喉结用力一吮。
声音软软的像是加了蜜,得寸进尺地道:“贺先生,我想吃糖,给不给我吃?”
贺灼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血红,气息不稳地咬牙一字一句道:“庄、简、宁。”
庄简宁拿起硌了他半天的爆浆糖,半羞涩半挑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