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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庄简宁在二楼卧室安稳睡着,贺灼驱使轮椅去了书房。
点开在车里收到的信息。
[贺先生:据我们调查,蒋先生从不参加任何酒会,每天准时七点钟下班回家;出差的话,再远也是当天往返,从不在外过夜。我们准备的姑娘用正当途径根本没机会接触到他。另外,我们在调查蒋先生时,发现有另一拨人也在跟踪调查他,目的不明。]
贺灼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最后回复道:“持续关注。”
第二天早晨,感觉到身后无缝贴合的温热感,庄简宁腾地坐了起来,赶紧拽过被子遮挡住身体,面红耳赤道:“贺、贺先生,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昨晚他一回来就跟小宁打听贺灼什么时候回来过。
小宁答,刚回来。
既然贺灼去了考场,也没回家,临时丢下他怕是真有什么急事。
难道跟贺夫人有关?
跟在贺灼身后问东问西,直到在床上睡着,也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贺灼懒懒地掀开眼皮,瞧他一眼,又将眼睛闭上,早起的声音带着困倦的慵懒,“科学家说,裸睡有益身体健康。”
左右说不过他,庄简宁快速下床穿衣洗漱。
他的嘴巴和脖颈并无大碍,贺灼的嘴唇却实实在在的肿了。
庄简宁忍着笑,临走时道:“贺先生,中午让司机去接我。”
下午最后一门理综考完,庄简宁长长吐出一口气。
看着从教学楼上飘洒下来的纸片雪花,和四处响起的解脱般的吼声,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懈怠。
这两个月虽然辛苦,却很纯粹,只要努力付出,就能取得高分。
其他的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他仍然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