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状况外的庄简宁就这么直接扑进了贺灼怀里。
“你又骗我。”庄简宁的脸埋在他胸膛,声音闷闷的。
贺灼嘴角漾开好看的弧度,将庄简宁揽着抱在怀里,驱使轮椅朝门外行驶,轻哼了一声道:“谁让你这么傻。”
庄简宁也觉得自己蠢透了,低着头,去捻贺灼衬衫上的糯米糕吃。
小白将房间收拾了一下,问杵在旁边木头似的小黑,“用简单的话形容刚才发生的事儿。”
小黑在程序里搜了片刻:“警惕骗子。”
小白:“是骗狗进来杀。”
进了电梯,贺灼直接摁了二楼,庄简宁偷偷伸出小爪子,快速摁了一楼。
贺灼又摁了一次,一楼按键灯灭。
庄简宁再次摁了一楼。
正对峙着,贺灼手机响。
电梯在一楼打开,庄简宁从贺灼怀里起来时,听见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贺先生,夫人对外界的声音刺激有了明显反应,最近可能会醒,您要过来看看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在贺灼脸上看见了似痛苦又似解脱的神情。
贺灼跟着庄简宁出了电梯,面无表情地听完电话,淡淡应了句,“好。”
疗养院建在离此地几百公里的温泉山上,贺灼去的话,往返至少得好几天。
庄简宁犹豫着道:“贺先生,您路上小心,替我跟贺妈妈问好。”
贺灼轻轻握了握庄简宁搭在他膝盖上的手,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楼。
第二天早晨,庄简宁上学时,发现楼下停着好几辆加长版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