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贺灼就闻到了扑鼻的酒味,他视线还钉在书上,打掉伸过来的猫爪:“先去洗澡。”
“哦。”庄简宁本来就心虚,闻言立马站起来,起的太急,差点摔倒。
贺灼伸手托了把他的咯吱窝,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皮肤触感和记忆中的冬日画面重合。
感受到小宠物有瞬间的绷紧。
他松开,又缓声重复道:“洗干净一点。”
对一切浑然不觉的庄简宁乖巧应道:“谢谢贺先生。”
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洋酒后劲太大,洗完澡出来,庄简宁觉得自己更晕了。
他刚才忘了去阳台拿睡衣,身上只胡乱套了件白t,是贺灼的,很大,堪堪遮住屁股,跟露肩小短裙似的。
意识放空,浑身软绵,连眼皮都软的张不开,就这么往贺灼身上一靠,声音也是软绵的,听起来像是轻哼:“贺先生,你占我床了,我想睡觉。”
贺灼这才把视线从书中移开,侧头看向不身旁的小宠物。
“知道咱俩什么关系吗?”
贺灼坐在沙发中央,庄简宁的长腿只能蜷缩着,不给睡床就算了,还来抢他的沙发,庄简宁怨念极深:“房东和租客的关系。”
两人离的极近,庄简宁带着酒香的呼吸全部喷洒在贺灼耳畔。
捏住他的尖下巴,耐心十足的把玩着,直到庄简宁的耳朵尖和脖颈红成一片,才耐心纠正他:“不对,是可以发生关系的法定夫夫。”
喝了酒的身体燥热,庄简宁本就被他捏的浑身不自在。
闻言,庄简宁酒醒了一半,他身体后仰:“贺…贺先生…”
贺灼突然松手,转动轮椅朝电梯方向驶去。
“跟过来。”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