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指,魔法造物的终极奥义就是随手就可以将元素凝结为一件件魔法物品,甚至可以赐予它们生命,如果愿意在里面加入一些……”
她将自己的手放上了他的掌心,在他身子僵住的那一刻取回了魔石爆炸后破碎的残渣,输送魔力将残渣凝结为一颗小珠子,爆炸几乎消耗了魔石全部的力量,米昭能够从周围结合残渣弄出这颗小珠子,足以见她的天赋和领悟力。
肖奈没有想多,哪怕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停下,这其中有不少因素是因为对女性的恐惧,却又掺杂着少许难言的激动与兴奋,然而她不过是那样毫不在意的轻轻扫过他的手心,从来没有和女人调过情的肖奈十分单纯,他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因此,他努力攥紧了掩在袖口下的左手,使自己不会紧张到颤抖,接着看似平静的伸出了右手,搭上了她的掌心,木系元素开始聚集,从那颗小红珠子为起点,翠绿色的枝叶生长着,最终变为了一根独特的发簪。
“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在法师之路上走出很远,我修行的――正是以物变法之路,我从一件件魔法物品中感受到了元素的奥义,从另一条歧路走回了正途,所以我会教导你,魔法物品的真正用法。”
他露出了微笑,只是淡淡的往上勾了勾,可以看出他并不习惯微笑,但是他正在努力表达自己的善意。
“我很荣幸,能够跟随您学习如何去了解它们。”女人同样露出了微笑,只是比起肖奈稍显僵硬的微笑,她笑得明朗大方,然后她凑近身子,在他愣住的那一刻用发簪为他挽起了发。
肖奈没有抗拒,或许说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懵逼状态,只能感受着她轻柔的指尖,喷吐的呼吸,以及脑后多出的丸子,沉甸甸的坠着,让一向随意披散着发从来不知发型为何物的肖奈有了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终于,她将身子收了回去,只是那发簪却留在了他的头上,“肖奈阁下,我发现魔法物品或许还有另一重意义,它们的诞生说不定被寄予了美好的期望,饱含着深情,传递到下一个人手里,见证着他们的故事。”
肖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了书房的,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后辈撩的手足无措,一败涂地。
多法纳瞅着自家祖宗脑袋后面那颗圆润的小丸子,以及上面品味独特的发簪,开口:“所以你还是没有把补魔的事和她说?”
肖奈捂住脸,拔下了发簪,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舍得丢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黄鸭007”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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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拖了,明天我就把欠的刀堂和蝴蝶番外写了,藤球和兔子已经登陆,有兴趣的小天使凑合着看吧,讲真,我之前是准备嫖完肖奈就让他退场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一直都在彰显存在感,甚至独占了一章,我简直是……该来的总归会来。
【小剧场】品味独特
多法纳:你戴着这个东西,就没有一点特殊的感觉吗?
肖奈:作为一个直男,戴这种娘兮兮的东西确实不对,但这是米昭给我戴的。
多法纳:难道你是在和我炫耀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这个东西的意义就更奇特了吗?
肖奈:……什么意思?
多法纳:我远远的望过来,就看见你的后脑勺一片绿。
☆、上药
有时候这人与人之间就是不能比, 当肖奈沉迷于与米昭探讨魔法并被她撩成一只瓜瓜时,别人已经开始主动出击了。
主动出击的不是多法纳, 他一面要照顾祖宗爷的心情, 一面最近忙着搞事情懒得去找搭伙对象。
米昭来的时候,刚刚从战场上下来, 她才与各路异种大战三百回合, 其中有一只该死的小浣熊差点把她的肚子掏了一个窟窿,好不容易她把小浣熊逮住了就地正法, 背后又窜出来一只猪。
一只耳朵大大的,身上全是尖牙的猪, 米昭把它烤熟了, 作为代价她的后背多了几条狰狞的划痕。
战场上总是会多出很多新品种的异种, 人们无法得知它们的习性也无法得知它们的名字,它们甚至在出现过一次之后便声销迹灭,有人猜测恐怕异种世界是异常残酷的, 除了诸如天目蛇女之类基因稳定的族群,还有不少因为胡乱吞噬同族产生的变异者, 它们有的消失在了战场,有的开创了一个新的种族。
每天弱小的种族消失后,都有强大种族崛起, 弱肉强食的令人发怵,幸好人类也不是在原地踏步。
她脱去了上衣,身后娇小秀气的兽人细致的为她上药,狰狞的伤口在她自身的愈合力下已经缩小了很多, 但是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混乱的力量紊乱治疗。
印在白皙的背脊上,只觉得碍眼无比,她的身子与纤细瘦弱无关,或许穿上衣服时会给人这种错觉,但当你真正看到她的身体时,就会发现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身躯只能让你想起传说中的黄金比例,也由此在这样完美的身躯上落疤十分让人难受。
“虽然兽人们以伤疤来证明自己的强壮,但我始终认为一个真正的强者不该让自己受伤。”舒姆轻轻为她涂抹药膏,话语中带着苛责。
冰凉的膏体在他的指下均匀的铺成一千,刺激了米昭昏昏欲睡的神经,她打起精神来,“抱歉,看来我距离强者还很遥远。”
羲丹出外勤了,原本今天的安排是由舒姆负责教导她兵械的微操作,很明显以她现在这模样是不可能完成教学了。
所以舒姆冷眼看着她走路都不太稳的模样,换下了自己的战斗服。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吗?你是一个法师,而不是一个战士,在现场上你只需要负责在我们身后施放魔法就够了。”他有些气恼,于是收起了药膏,就着还没有化开的膏体低下了头。
“但那样不就太无――嘶,你在干嘛?”
柔软烫热的舌尖混合着冰凉的药膏探进她未曾愈合的伤口中,伴随疼痛而来的是清凉与温暖交织的异样感,紧接着就是痒意,愈合带来的痒意,他头上流苏落下时扫过肌肤的痒意。
他忙着舔.舐她的伤口,用兽人之间最亲密也是见效最快的方式,细细的扫过每一处,合着她溢出的血,此时的他明显是无法开口说话的,而他也不愿意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米昭理智的运转魔力跟随他的进度一起治疗。
她回想起了以前舒姆说过的话,那时他背着小药囊,背对着她,掩在发饰下的是比起前面略长一些的短发,打在光滑细.嫩的脖颈上,点出了细碎的影子,“我的身体没有阿丹那么好,但可能是因为常年接触药草的关系,我很擅长愈合。”
那时的他们不过是将将达成组队关系,彼此之间还有着巨大的隔阂,她懒洋洋道:“那以后就承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