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目前一箭穿心的局面,并不难解决。
左非白在现场已经想到了几种解决办法,回到酒店一合计,决定还是简单点儿,在陵园靠近桥梁的一侧,造一座照壁,作为屏障,阻挡阴煞之气。
当然,这座照壁也不能是普通的照壁,最好是能够有一件四品以上的法器用来镇压气场,否则,普通的照壁是没法起到理想的作用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去哪里搞法器。
于是乎,左非白便让洪浩联系了一下萧玄那边,萧玄立刻给了闫安玄学会会长的联系方式,让他们直接联系就好。
洪浩联系了闫安玄学会的会长,就约在了第二天早上,地点就在陵园门口。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最起码也要让人家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不是,也不能开口就要法器,那样也有些失礼了。
第二天,左非白和洪浩早早来到陵园,等了半天,会长才姗姗来迟,迟到了大约有四十分钟左右。
闫安玄学会会长叫做闫礼,五十多岁的年纪,人高马大,肤色黝黑,一看便是典型的北方大汉。
闫礼还带了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男子穿一身黑色唐装,一头棕色碎发,丹凤眼,目光锐利,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挂着一丝冷笑。
左非白上前微笑道:“闫会长,您好。”
“唔。”闫礼面不改色,与左非白握了握:“你就是左非白?”
“是我。”左非白点头道。
洪浩见闫礼名不副实,实在无礼,心中有气,暗道萧玄难道没有事先告诉他左非白是谁么?
其实也不能怪萧玄没有事先说明。
因为洪港一役,在场的都是世外高人,谁也不会是长舌妇,至于洪港风水界,自然是家丑不可外扬了。
而且,事后,左非白也希望萧玄等人不要宣扬此事,所以,地处遥远北方的闫安玄学会,自然不知道左非白的事迹。
“左非白,我听说过你。”棕发男子微微一笑:“玄学大会优胜者,果然很年轻啊。”
左非白淡淡一笑:“还未请教……”
“在下赵昂,幸会幸会。”赵昂向左非白拱了拱手。
左非白自然回了一礼,见赵昂目光不善,也未放在心上。
毕竟,以左非白此时的修为,寻常小事已经完全不会挂怀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闫礼问道。
左非白敬他年纪大,便也恭恭敬敬的说明了陵园的风水问题。
闫礼听完,皱了皱眉:“不过是一箭穿心,想解决此事,也不难,交给我们不就行了,萧会长还劳驾你大老远飞来,又是何必?”
左非白笑了笑,没有说话。
随后,闫礼又看了赵昂一眼:“赵昂,你觉得呢?”
赵昂淡笑道:“闫会长,正如您所说,区区小事而已,杀鸡焉用牛刀?左小兄几百里路,是在不值当啊。”
洪浩一旁听着来气,便道:“小左,既然人家用不到咱们,那就走人吧。”
赵昂笑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久仰左兄大名,留下来交流交流也好,到时候给我们提提意见,共同进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