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身子一晃,一只手便抓住了文咏姗的小腿,另一只手出手如电,“啪、啪、啪”几下就点了文咏姗周身数处大穴!
文咏姗惊叫一声,发现自己四肢都完全麻木了,经脉也堵塞了起来,真气和力气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同时,自己也向下摔了下去。
左非白一把揽住文咏姗,文咏姗又羞又急,怒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左非白摇了摇头:“干嘛要放开你,你不是要杀我么?我可不能就这么放了你。”
文咏姗没有料到,自己一招之下,就被对手擒住,心底的寒意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整个人的气势也没了:“你……你想怎么样?”
“哎……本来嘛,斩草要除根,不过你是个女人,我也不想杀女人,但是,最起码要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成了废人,也好不再与我为难。”左非白慢悠悠的说道。
“你……”文咏姗吓得花容失色:“放过我,我不与你为难便是!”
“凭什么?我可不相信你的话。”左非白道。
文咏姗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说到做到,你放过我,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再说……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哼,这可难说,你可以找黄申对付我啊。”左非白冷笑道:“不过也无所谓了,就算黄申不来,我也要去找他,这笔账,始终要算的。”
“你要找我师父……恐怕你要失望了。”文咏姗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
“怎么,难道黄申会避而不见么?我登门挑战,难道他身为华夏风水界第一人,有脸龟缩不出么?”左非白问道。
文咏姗怒道:“怎么可能?哼,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师父他老人家……几个月前,已经坐化飞升了。”
“什么?”左非白这一惊非同小可,黄申飞升了?
那自己这仇还怎么报?
“那蒋洪生呢?还要他老子?黄申不在了,他们还有什么保护伞?”左非白问道。
文咏姗冷笑道:“你这算是刺探军情么?”
“不行么?”左非白使坏般的将文咏姗搂得更紧,手也上下游移起来:“你敢不老实?”
“啊……不要,我告诉你……”文咏姗投降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从没被男人如此羞辱过,她的心理防线失守了,完全被左非白所凌驾,她只得退步。
“说吧,蒋洪生和周世雄,不会躲起来了吧?”
“没有……他们,还在蒋洪生的住处。”文咏姗道。
“还在蒋洪生的住处?难道他们不知道,我要去找他们算账么?”左非白冷冷道。
文咏姗冷笑:“当然知道,不过,即使师父飞升了,你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哼,师父虽然飞升了,但是料到你会有所报复,加上蒋世英和蒋洪生他们的哀求,师父飞升之前,给蒋世英的别墅布下了极其厉害的风水阵法,就凭你,决计破不了的,所以,他们才敢安安心心的住在那儿。”
“风水阵法?呵呵……有意思,我到要看看,这个黄申老儿的遗作,到底有多厉害。”左非白道。
“什么遗作!师父有没有死,只是飞升了!”文咏姗怒道。
“我喜欢这么说。”左非白将文咏姗扔在了沙发上:“你的穴道,十二个小时以后自解,这期间,你就受点儿罪吧,下一次,咱们就洪港见了!”
左非白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文咏姗看着左非白离去的背影,心中可谓是打翻了五味瓶,愤怒、屈辱、委屈,各种情绪都有,甚至,还有一丝佩服和折服,这令文咏姗感到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