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按照卦象来看,你的灾持,可能和口舌有牵连,所以说话行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说写多余或者容易招惹是非的话语为妙。”道心说道。
“好,我记住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左非白道。
“……小师弟,你还是小心为妙。”道心语重心长的说道。
左非白道:“你放心吧,二师兄,我会照顾自己的。”
挂了电话,左非白的心头也笼罩了一片阴云。
虽说真的躲上山去,或许能够躲过灾持,但这种缩头缩脑的日子,却不是左非白所愿。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左非白天不怕地不怕,难道会怕一个虚无缥缈的卦象么?
下午,左非白去欧阳诗诗家吃饭。
餐桌上,欧阳德笑道:“小左,你和诗诗,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吧?”
“爸,你说这个干嘛啊!”欧阳诗诗娇嗔道。
欧阳德笑道:“怎么,问问不行么?”
左非白道:“嗯……有段时间了,欧阳老师……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欧阳德笑道:“呵呵……你觉得,我们诗诗怎么样?”
“爸!”欧阳诗诗羞红了脸。
王珍笑道:“诗,别打岔,听你爸说!”
左非白闻言,也有些难为情了起来。
欧阳德“呵呵”笑道:“怎么了,难道我们诗诗不好吗?”
“不不不……”左非白连忙摇头道:“不是的,诗诗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女子,能和我在一起,我是求之不得的,也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欧阳诗诗闻言偷笑,脸颊却更红了。
“哈哈……那就好。”欧阳德道:“是这样的……我和你阿姨商量了一下,你们俩的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将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爸,我们还小呢!”欧阳诗诗红着脸嗔道:“再说了……人家小左又没有……又没有向我求婚。”
“小什么啊,你们都二十多岁了,我们那个时候,十六七岁结婚生孩子的,多得是呢!”王珍笑道。
左非白闻言也是一愣,他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此刻左玄机还在悟道峰上闭死关,左非白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办喜事的。
“这……”左非白踌躇道:“欧阳老师,师母,娶到诗诗,那是我这辈子的梦想,只是……这么急得话,恐怕不太妥当啊。”
“有什么不妥当呢?”欧阳德皱了皱眉。
王珍和欧阳诗诗闻言,也是略感失望。
左非白见状,就将左玄机的事告诉了三人:“……这件事本是我师门之密,但欧阳老师、师母还有诗诗都是自己人,我也就没有瞒你们……所以,我师父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是没有心情办喜事啊,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