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院子里,保姆将饭菜端了出来,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程天放看左非白有些心不在焉,便问道:“左先生少言寡语,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左非白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哦,没什么,呵呵……你们聊园林上面的事,我也插不上话啊。”
“哦,实在不好意思,左先生,林小姐说,您懂风水?”程天放问道。
“略知一二吧。”左非白笑道。
程天放笑了笑,说道:“那……您看我这院子风水怎么样?”
“很好啊。”左非白道:“实际上,您的那些园林处理方法,也是对于园子风水的一种改造呢。”
“哦?为何这么说?”程天放饶有兴趣的问道。
左非白笑道:“实际上,您做这些手法,就是为了遮挡视线,不至于看到外面现代化的钢铁森林吧?”
程天放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左非白道:“这些高楼大厦对于您来说,就是一种‘形煞’,包括外面大楼玻璃幕墙大片的反光,也是一种‘光煞’,但您通过园林手法的改造,完美的化解了这两种煞,难道不是一种风水改造么?”
“哈哈哈……你这么说,倒是很有道理。”程天放笑道:“左先生,看来您是惜字如金啊,平时不说话,但只要开口,便是句句在理。”
“程大师严重了,只是……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左非白道。
“什么话?”程天放一愣。
左非白道:“这个……恐怕有点儿涉及到程大师的私事啊。”
林玲惊道:“哎呀,小左,我们是来做客的,你怎么能问人家大师的私事呢,岂不是失礼了?”
程天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摇了摇头道:“没事,左先生,您但说无妨。”
左非白似乎考虑了一下这话该怎么问,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程大师,您家里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诶?”林玲闻言吓了一跳,左非白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程天放听了能高兴么?
程天放闻言,果然眉头紧锁,问道:“左先生,何以见得呢?”
左先生微笑道:“我也是揣测而已,因为我发现,大师家中,新添置了一个冲喜的风水局。”
“风水局?”林玲讶道:“我怎么没发现?”
左非白道:“你如果发现了,还要我干嘛?”
程天放微微一惊,连称呼都变了:“左先生,您发现了?”
“是的。”左非白道:“您……不介意么?”
左非白看了林玲一眼,意思就是在询问程天放,介不介意被林玲听到。
程天放会意,说道:“没关系,大家都是好朋友,相信你们也不会出去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