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媛挂了电话,左非白无奈笑了笑:“怎么……又一个冰山美人么?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是不懂呢。”
左非白洗了个热水澡,躺在了大桌上,叹道:“好舒服啊……还是家里的软床比较舒服……看守所和拘留所的硬板床简直不是人睡得……诗诗……等我明天去向你道歉吧,你应该能够理解我。”
这些天来,左非白几乎没怎么睡过觉,大多是夜里的时间,都是修炼渡过,如今躺在了阔别已久的大软床上,巨大的疲劳感立刻吞没了他,眼皮似乎重达千斤,脑袋一沉,便深深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左非白醒来,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很久没有如此振奋了。
左非白在穿衣镜前认认真真的整理好了一身行头,拿了包,便打电话给物业,让他们给自己叫了辆出租车,出门直奔欧阳诗诗住处。
到了地方,左非白结了车费,下车进入欧阳诗诗家所在的院子里,上了电梯,按向欧阳诗诗家的门铃。
“谁啊……”王珍的声音叫道。
“师母,是我,小左。”左非白在门外说道。
“小左?”王珍有些惊讶,赶紧打开了门,悄声对左非白道:“小左,你可来了,诗诗这么多天茶饭不思,都瘦了,你赶紧去看看他吧。”
“哦……”左非白闻言有些心疼,走入房子,却见欧阳诗诗的房间门紧闭着。
“小左,你来了?”欧阳德走出书房道。
“嗯……欧阳老师,身体怎么样?”左非白问道。
“好多了。”欧阳德道:“你和诗诗好好聊聊吧,小珍,咱俩去超市买点儿菜吧,回来给小左做饭。”
王珍会意,急忙道:“好好好,等我换双鞋,咱们就走。”
欧阳德和王珍很快就手挽手的出去了,出门之前,王珍还向左非白眨了眨眼睛:“加油!”
左非白无奈笑了笑,欧阳德两人关上了房门,便下了楼。
左非白走到欧阳诗诗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诗诗,是我,能开门吗?”
良久,屋子里传出欧阳诗诗的声音:“是小左吗,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啊,诗诗,我想……有些事,你可能误会了。”左非白道:“你开门,听我解释。”
欧阳诗诗打开房门,随后坐在床沿上,目光低垂,显得没精打采,也不看左非白的脸。
左非白见欧阳诗诗确实消瘦了,这幅模样令他十分心疼,便道:“诗诗……你应该是看到了那张照片吧?其实不是我的错……你也见过齐老,他被周清晨害死了,我去清晨证券公司帮齐老讨公道,结果被抓了,齐薇激动之下,才做出这个举动,我当时猝不及防,也蒙了……”
欧阳诗诗终于抬起头看向左非白:“小左……我……我可以相信你么?”
“当然,诗诗,我爱的人是你啊!”左非白一边说,一边从包里取出一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