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明:“有工作呢。”
谢母:“你甭骗我,什么工作?你们现在又不是以前在部队那样训练出任务。这会儿不是开山挖隧道?你爸说有技术员工程师呢,还用你天天守着?再说了,就三十里路,你身体要是不累,骑自行车也赶趟儿。”
谢母看了他一眼,“你别不说话,一说你你就不吭声。外面人看看你是大团长,在家里就跟我装老实。你说,好好的你俩咋又吵架了?她脸皮薄点嫩点,你哄哄,这女人就得哄,你不哄咋生孩子?我咋抱孙子?”
谢启明:“……”老太太你知道太多了。
他微微蹙眉,“没吵架。”
谢母:“你甭哄我了,我和你说,我……”
谢启明:“我真有工作。”他转身就走了。
谢母:@¥@#%@#¥@#¥@#¥
生个儿子还不如女流氓呢,女流氓还会一口一个妈、您的把她当领导哄!儿子就是叉烧!
谢母又开始自怨自艾了,觉得是自己把老二给养坏了。
他打小长得比别个漂亮许多,很小就一群男女孩子围着他转。她生怕儿子被坏人骗,没少灌输男孩子要爱惜自己你这么好看别随便对人主动要不你就亏大了。结果等他大一大懂事起来,直接对女孩子没笑模样了。过了二十岁,让他相亲处对象,他就来一句“娶谁看起来我都亏了”,愣是没要结婚的意思。
这儿子看着学习工作能力出众,非常成熟,可其实在女人这事儿上比封窗纸还白呢。
哎,好不容易有个女流氓脸皮厚,看起来人也还可以,终于结了婚,怎么的结婚以后三天两头的闹?
哎哟喂,自己真是命苦啊,操不完的心。
这事儿还真是,林溪虽然也小白,可她起码还有各种影视剧、小言文学拔苗助长呢,总比纯洁如白开水的谢团长懂。
但是她也不知道谢启明是怎么了,因为他压根就没跟她说要回部队的事儿。
晚上下班回来,林溪被谢母逮着问得一头雾水。
谢母问:“你们两口子又怎么啦?”
林溪心头大惊,什么我们两口子?那不是你儿子吗?怎么是我们两口子?谢太后,你搞搞清楚啊,你们母子关系亲近,我和他只是塑料夫妻情意,假的!
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谢母没好气道:“小夫妻才结婚就拌嘴?你自己怎么赖上老二的,你没数?现在又为什么闹腾?”
林溪:什么意思?我闹腾什么了?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原主?
她纳闷道:“妈,您说什么我听不懂呢?我下午跟着去革委会,办完事儿我就上班了啊。谢团……启明怎么啦?”
谢母瞥了她一眼,“回驻地了,说有急事。”
林溪笑起来,“妈,他部队有急事跟我没关系啊。”吓我一跳。
谢母哼了一声,“我自己儿子我不知道?他看着没事儿人一样,指不定多生气呢。”
林溪:天大的冤枉,我一点都没作!这么说谢启明才是个作精啊?那原剧情为什么说原主作?分明就是他作!
林·没心没肺·溪毫无负担了,她啥也没干,谢启明生气跟她也没关系啊。
他不在家,她可以独占一盘炕,睡得不知道多豪横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团长又又被气跑了,哈哈。
谢启明: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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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想我?
谢母却颇为不满, 自己儿子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从小到大只有他气死别人的,没有别人气着他的。可自从结了婚以后, 她发现儿子三天两头被女流氓气。
这女流氓也怪了,不要脸不要皮地赖上自己儿子, 这会儿结了婚又不给碰了!
哪有结了婚的男人还忍得住的?她这不是乱弹琴?要这样下去, 早晚出事儿, 她可担不起那个惊吓。
上一次谢启明回驻地她就觉得不对劲,怀疑是小夫妻俩吵架置气,她悄悄问了三儿子, 三儿虽然不明说可她却琢磨出来——这俩人结婚以后睡一个炕清清白白跟那小葱拌豆腐一样, 他俩就没办事!
谢母那个气啊。
今天晌午, 她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被人撵回来……下午老二就急匆匆走了。
虽然他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可当娘的能不知道?
指不定又是小狐狸精怎么拿捏他。这但凡漂亮点的女人, 总是用那档子事拿捏自己男人,真是欠收拾。也是老二被她教的从小不和女孩子一般见识, 要搁别个男人身上, 老早让她服服帖帖了。
林溪可不知道她想的那么黄暴, 她对那种事还隔着座山呢。
谢启明不在家, 她就特别高兴, 小曲都哼上了。
谢母越发肯定自己猜对了, 恨不得把林溪揪着耳朵揪过来罚站,好好训导一番。
可人家林溪下班回来也不偷懒, 不是扫地就是帮她从菜畦里薅草。
哎,老婆子真是苦命,儿子一把年纪了还得她操心生孩子!
等家里人陆续回来,差不多就开饭了。
林溪又跟谢父聊了一会儿工作的事儿, 她很喜欢和谢父聊天,能找到一点爸爸的感觉。
谢父小时候读过两年私塾,后来又读了国立小学,考了高中还读了两年专科,也算正儿八经的文人。他虽然有着传统父亲的特点,对孩子略严肃、拘谨,不善于表达感情,但是他为人随和宽厚,聊天的时候也能抓住重点,又不会和其他健谈的男人一样好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