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武功我与南白也还未完全弄明白,练不练大可日后再谈。也许这武功与邪功无异,丝毫不可练,又也许与一般正当门派的心法无异呢?一切都还未明朗啊。”周无心笑着打圆场道:“先不提这个了,我来此的主要目的也是想告诉温将军,阮洲山里头有映月草,这草窝与南白是必要取得的。若是要练映月濯日,这草是必备。若是不练,映月草也可缓解皇上体内的邪功,百利而无一害。”
行了几日路途后军队便会抵达最为危险与需要防备的阮洲峡谷,过了峡谷后黄沙便逐渐被青草与土地取代,之后便是群山环绕的阮洲。阮洲对于幽州就如同风州对于北淼一般,攻下阮洲,幽州也差不多在手中了。
温宁安颔首道:“我明白了,前辈是否是想到山里头去取映月草?”
“是。而且我与南白的意思是希望皇上与我们一同去,若是皇上失控了我们也好出手,再者山里无其他人,不怕生变。”
温宁安随即道:“那我与你们一同去。”
阮洲是最关键的一战,左右军队一定会在阮洲旁扎营至少一日恢复元气,他们大可趁这段时间去山里找药。
“怿心……”
温宁安打断道:“脚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儿便去哪儿。你不准我便偷偷跟着去。”
周无心看着这小两口,笑着摇了摇头道:“温将军武功高强、熟悉地域,去给我们搭把手也是极好的。”
“对,我先去看看大伙儿准备得怎么样了。”温宁安语毕,不等封骐应答便走出了帐篷。
看着温宁安离去的背影,封骐胸闷。
周无心宽慰道:“皇上也无需担忧,我们自是不会置温将军与危险之中的。”
“你们不了解怿心,他倔脾气还死脑筋。”封骐头疼,这傻子为了自己可以连命都不要,就怕他做了什么傻事。
而且……这人,如今倒是不怕自己了啊。不仅不怕,还一天比一天凶了!
重整夫纲!必须重整夫纲!
想完后,立下决心的封骐随即将腰带给束好追了出去。
“怿心,心肝儿,等等我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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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凤长欢的一个“卒”被封骏给吃下了。
凤长欢也不介意,挥了挥手后身旁的一个侍卫便站了出来。一手取出了大刀一手将女人纤白的手按在桌子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抖如筛糠。
“皇上……呜……皇上!!!”
凤长欢丝毫没有动摇之心,看着女人惊恐的样子眼底反而有笑意闪逝而过。
“皇上!”封骏起身攥住了那侍卫正要往下挥的手腕笑道:“皇上,我们何不玩大一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