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瑜忍着笑,“我早点。”
我抓着他的手,“金元宝也不用太大的,心意到了就成。”
秦宿瑜说好,旋身去书柜边拣了本书放在床边。
我瞅见书,又是难过,“我不要看书。”
秦宿瑜轻声道,“睡不着看看这个就能睡着。”
我唔着声推他手道,“你快走吧,免得回来就晚了。”
秦宿瑜捏一下我的耳朵,快步离开了。
我翻了翻那书,枯燥乏味的很,没两下我就困得睁不开眼,我合着眸要睡着时,心里赞叹了一句,秦宿瑜说的委实对,这书有魔性,看了能睡觉。
我醒来是在黄昏,雨鸢坐在窗边坐着针线活,瞧我醒了,忙跑过来扶着我道,“陛下身上好些了吗?”
好多了,除了腿软没其他毛病。
我点着头,“寡人比先前好了,就是腿打飘,恐站不动。”
雨鸢红着脸看我,“陛下如今真个和往日不同了。”
我迷惑,“哪里不同?”
雨鸢指指我的胸,又指指我的腰,羞声道,“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身酥腰软,奴婢瞧着都脸热,您这样的好皮肉合该养着,怨不得太子殿下这么疼您。”
我被她夸得飘飘然,搓着手奸笑道,“都是秦宿瑜滋润的好,寡人没白废功夫。”
雨鸢揉两把脸,笑疯了,“陛下威武。”
我伸脚下地,走两步才稍微镇住,雨鸢拿了贴里让我穿,道,“太子殿下吩咐说您多穿穿贴里,眼下过冬了,衣裳都穿的厚,就不必老是缠着布……”
她边说边抬手遮嘴笑,“没得压伤了陛下的胸,倒不美了。”
我咧嘴笑,“他如此照顾我,我也该好生顾及他,这几日让御膳房多烧点补肾的膳食,寡人要养出最强健的肾,好跟他玩的尽兴。”
雨鸢道,“陛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有句话叫虚不受补,补的狠了,反而伤身,您的膳食太子殿下都看着呢,您平日得空在院子里晃晃,也能攒些力。”
我一抱手,赞道,“对哦,寡人被他压得死死的,就是因为没他力气大,等寡人身体壮硕,还怕他不顺着我?到时候寡人要怎么玩他就怎么玩!”
雨鸢在我后头笑岔气,半晌她缓过来,与我道,“陛下,和春殿那边传来话,说是娴妃娘娘偶感风寒,从早上就卧床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穆娴的身体壮的像头牛,我极少见她生病,这突然风寒,倒叫我有点心慌,我匆匆朝外跑,“快去叫太医。”
雨鸢在我后面追着道,“陛下您慢点儿,太医清早就去看了。”
我稍稍定心,由着她托我手出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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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和春殿的时候,正是吃晚膳的时间,那些个宫女候在外头,瞧我来了就自发站到员外。
雨鸢自觉到屋外守着。
我踏门进去,绕到里间,却见穆娴敞着衣裳,豪放的跨着腿坐在凳子上啃鸡腿,瞧得我都嘴馋。
我走到她旁边的凳子坐好,看着她吃直咽口水,“爱妃,病里少荤腥,这腿还是别啃了吧。”
穆娴将鸡腿扔桌上,盯着我眼睛像铜铃,“秦韶,你胆儿够可以的啊,敢让尚衣局给老娘做近身衣,你活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九点还有一更哈,么么哒!
然后推一下基友梨衣不急的现言甜文《高中生妹妹》
白屿家住进来了一个问题学生。
是父母那辈,败落世交家还在上高中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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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人第一天。
幼稚的小孩儿,脸蛋儿收拾得白白净净,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提着比她人还大的行李箱,乖声喊,“哥哥。”
当时的白屿捏着一瓶可乐,倚着门框,看着她锁骨处遮得若隐若现的纹身,心想这小孩儿还知道做表面功夫。
“你的房间在一楼,没有事情,你的活动范围在一楼,懂了吗,平日里乖一些,少给我惹是生非。”
阮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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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果然听话,每日不是在家写作业背单词,就是在厨房学做饭,相比之下,整日打牌的白屿更像是问题学生。
阮软性格大变后吸引了不少追求者。
曾经对她嗤之以鼻的心中白月光,追她上同一所大学,捧着花求她在一起。
没等到阮软拒绝。
只见闻声驱车而来的一个俊脸男人,黑沉着脸,斥声问她,“户口簿都上我家了,你还想跟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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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被情敌带人群殴,不小心磕墙摔了脑袋,醒来之后啥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