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正对着她道,“谢弭是不是欠白荷钱?”
穆娴嫌恶的皱眉,“能别把谢弭和白荷放一起吗?”
我促狭地盯着她,“不把他们放一起,把你和谢弭放一起?”
穆娴脸微红,哼道,“臣妾是你的女人,你上赶着给自己添点绿,跟臣妾可没关。”
我挠挠头,“你还没告诉寡人,他欠着白荷什么了?”
穆娴交握着手,眼儿眯一半,“白荷的父母救过他。”
穆娴叹了一声,嗓音低下来,“谢弭幼时随谢老调任锦州,当时谢老只是个佥事,无权无钱,谢弭入了地方没多久在一次外出时被拐子拐走了,当时谢老找了许多地方动用了手上所有的关系,都没将他找到,谢老束手无策,白荷的父母因为是商人,常年四处奔走,在各地都认识些人,最终是他们帮谢老将人找到。”
我顿悟,怨不得白荷能在他面前作天作地。
这恩情太大,便是白荷再能惹事,他都要护她。
我一下子纵起身,气愤道,“这小妖精真是投了个好胎,有谢弭在,她还怕什么?”
穆娴咯咯着笑,“谢弭送她回锦州了。”
我瞪大眼,“谢弭还有这等觉悟?”
穆娴笑就停了,她仰视着屋顶,道,“他就是猪脑子,白荷走的时候他还送了仆从,真是便宜她了。”
我就知道,谢弭能被拐子抓走,可见平日的聪明都用到政事上了,什么人情世故他不见得有我好。
“爱妃,寡人就想不明白,这大陈俊才又不止他谢弭一人,何必死磕他?”
穆娴将拳头攥紧,我还以为她要打我,没想到她一拳砸自己身上了,“老娘瞎啊!□□就看到他比别人白了。”
啧啧,谢弭是白,比女人还白,满朝堂都找不见有他白的,杵那儿闪闪发光。
我瞟穆娴,她也没他白,没想到她喜欢白净的男人,口味独特。
“你们穆家全是黑鬼,所以你想找个白点的,往后下一代就能白?”
穆娴咬着牙,“滚蛋!”
正好秦宿瑜走进来,黑着眼冲她,“叫谁滚蛋?”
穆娴猛站起,抚着鬓角道,“没想到聊这么长时间了,臣妾也困了,陛下明儿再说吧。”
她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我趴椅子边,对着秦宿瑜一通看。
秦宿瑜坐过来,散了我的头发,催我道,“去洗澡。”
我吧唧一下嘴,抬手在他胸前摸过,“男人白好看吗?”
秦宿瑜不白,但我瞧着他俊的很,我觉着他是我见过的最俊的男人,还能文能武,一般男人在他跟前不够看。
秦宿瑜拧过眉,捏着我的手腕轻摇,“好看什么?跟女人比美?”
我抬腿跨坐到他身前,笑吟吟道,“谢弭白呀。”
秦宿瑜面露纠结。
我扯他衣裳道,“给我看看是你白,还是他白。”
秦宿瑜团着我朝浴室走。
我立时惊喜,他这是要跟我共浴?我在脑中回忆着之前书中看到的男女共浴图,止不住面红耳热,这,这也太刺激了吧,第一次玩这么大,往后岂不是连床都不用上了,什么桌子板凳都只够塞牙缝了。
我暗自激奋,身体还是乖顺的偎着他,就等着他将我这样那样了。
秦宿瑜站到温池边,凉声道,“下来。”
我怔住,他怎么不按常办事?都跟我进来了,还冷冰冰。
“我不。”
秦宿瑜一手夹起我,将我从他身上剥开,他将手一松。
我一屁股坐进了棉垫,“你给我洗澡。”
秦宿瑜站直身,抱臂道,“惯的你。”
我唰唰扯掉自己的外裳,蜷身卧在垫子上,含情脉脉的凝视他道,“要你洗我才下水。”
秦宿瑜的手指张了一下,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他馋我了。
我趁着这个时机,对他抬手臂。
秦宿瑜俯身过来将我抱起,我偷着乐,还不是被我捏手里了。
他抱我到池边,轻轻将我放下水,我拉他,“你下来。”
秦宿瑜托起我的脸来吻,我便要勾他肩拖他下水。
谁知这厮紧惕的很,吻过我后立刻转身快步出了浴室。
我气的发抖,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憋死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5 20:51:10~2020-09-26 16:20: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